没能请来御医也就罢了,如何还将诰命都赔进去了?”
真无能!
真愚蠢!
不过,司珍香心思一转,决定挑拨到底,“母亲,浅浅就这么任由秦王折辱您?”
“别再跟我提她!”小柳氏头疼扶额,“这孽障是靠不上了!我就当是养了一条白眼狼!我真是……
当初相爷跟我提这婚事,我就说不能让浅浅嫁过去,得让你嫁过去,偏偏圣旨就是指明了,要她这讨债鬼!”
提起这事,无异于在司珍香心上狠扎一刀!
她至今不明白,皇室赐婚,为何不是给她和秦王赐婚?
司浅浅那放浪的小贱人,哪一点比得上她?可气!
更可恨的是,秦王还护那小贱人,护到心上去了!
如今……
“母亲,您可知,女儿为何会被叫进宫,还挨了板子?”
“母亲哪里知道?这不是就等着你醒来说么!你赶紧说说,是不是跟浅浅有关?”小柳氏自觉心里有数得很。
司珍香自然点头,“正是,但也和您有关。”
“和我?”小柳氏不解。
“不错。”司珍香看了眼四周,示意小柳氏将心腹嬷嬷也谴退。
才道:“皇后娘娘不知从哪儿得知,浅浅非父亲血脉,叫女儿去问话,女儿当然否认,这才被、被打成这般。”
说完便垂泪的司珍香,料定小柳氏耳目闭塞,又已无法再进宫,绝对无法打听到实情。
唯一麻烦的是黄鹂,不过黄鹂既在宫中走失,多半是落入秦王之手。
秦王……
也不知司浅浅那小浪蹄子,到底给秦王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能得秦王如此庇护!
心中气狠交加的司珍香,完全没留意到,小柳氏安静得很不正常。
好半晌……
“怎、怎么有这等混账流言?”小柳氏白着脸,“那浅浅难道认了?所以,秦王才会撤了我的从二品诰命?!”
闻言,司珍香白眼都快翻完了,见过愚蠢的!真没见过这么愚蠢的!这真要成了事实,能只是被撤诰命而已?
不过再是腹诽,她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顺着小柳氏之意,误导下去:“这、女儿就不知了,女儿不过是闺阁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晓得其他事,但女儿是绝对相信,此乃无稽之谈!”
“肯定是了!”小柳氏慌得很,“这讨债鬼,我当初就不该……”生下这么个祸害!
若不是为了顺势嫁入相府,她绝不会留下这孽种!
眼下……
皇后既然都知道了,恐怕是、是纸包不住火了。
小柳氏眼皮直跳,脸色愈发惨白。
司珍香却以为,小柳氏是气的,还强撑着虚弱,假惺惺安抚:“母亲别担心,此等无稽之谈,父亲断然不会信!也必会证您清白!您……”
“哐当!”
小柳氏手中茶盏,直接掉地上去了。
司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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