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言的地步,大概一月前还进了抢救室,上了ECMO。安娜说。
鸢也放下手,将头转向窗外,外面是云端,白茫茫的一片,她心绪乘风不知飞向了哪里。
白血病,又是白血病。
巧合,还是,遗传?
她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个孩子的笑容,身上不知哪条神经在扯动,有了细微的疼痛。
;回头,你帮我找一个血液科专家过来,我有些事情想了解。
;好的小姐。
两个小时后,她们在伦敦落地,住进了罗德里格斯家在伦敦的房子,这里有充足的人手保护鸢也,供她调派。
拍卖会开始前一天,李希夫人一行人终于抵达伦敦,然而负责盯着李希夫人动静的比伯却告诉她们一件事:;李希夫人根本没有来伦敦。
安娜倏地站起来:;她没有来?你确定?
比伯沉声:;确定,我们从机场一路跟到酒店,李希夫人的团队里确实没有李希夫人本人,只有她的贴身侍从穿着她的衣服,假扮成她。
相比安娜得知所有安排功亏一篑后的懊恼,鸢也倒是淡定,倚着柜子,手里是一杯柠檬水,慢慢喝着:;能查到她去哪里吗?
比伯点头:;需要一点时间。
;去查吧。
;是。
鸢也含了一口柠檬水,再慢慢咽下,有趣地笑了:;她跟大家玩了一个障眼法。
所有人都以为,她离开法国巴黎是为了英国伦敦这个拍卖会,谁知她却是让亲信乔装改扮,代替她前来,而本人消失无形。
李希夫人,兰道夫人最大的对手,她想要的合作伙伴,也有那么多不为人知。
她喝完了杯里的鲜柠檬水,又加了小半杯泡着,最近喜欢上这个口味,然后拿起手机,给苏先生打去了电话——他的手术安排在后天早上。
刚结束通话,比伯就查完回来了:;李希夫人在巴黎机场和团队分开,独自一人去了不丹。
不丹,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整个不丹就只有一个国际机场,天黑后还不开放升降,出身高贵声名赫赫的李希夫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安娜亦是问:;她去不丹做什么?
;暂时不知道,她中间转了几次机,应该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鸢也没有考虑多久:;我们也去不丹。
安娜却迟疑:;小姐,这怕是不好吧。
;哪里不好?李希夫人太蹊跷了,没准我们拿下她的关键就在这里。
;可是……
鸢也纳闷,怎么英国来得,不丹去不得?
转念一想,她明白了:;不丹和中国接壤,你怕我被尉家发现?
安娜确实怕这个,尉家的势力庞大,不能小觑。
鸢也走到玻璃窗边,伦敦有一个好天气,日光折射进她眼底,却化不开那层冰霜。
;他已经相信我死了,连我的‘尸体’都不捞了,又怎么会发现我去了不丹?
她在晋城养伤那一个月,不用去刻意打听,关于他的动态就会自己飞到她面前。
他是亲眼看着她跳河的,也是第一个放弃打捞的。
也是,她活着的时候对他有用,可以是阿庭的;药引子,她死了就一点作用都没有,利弊算得最清楚的尉总,又怎么会浪费精力在一具没有用的尸体身上?
捞个三天已经是看在两年夫妻情分了,还不知足?
鸢也唇边难以抑制地扬起一抹讥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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