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看到这些监控录像,首先先是露出了一番十分吃惊的神情。
怎么?
难道他还觉得很意外吗?
木惜言和慕小年此时对视了一眼,因为他们是在想,这吴冕一会儿总不会该说不承认这个人是他吧?
这难道不是明晃晃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吗?
如果事情到了如今的境地,吴冕还会抵赖这个人不是他的话,那未免就有些太离谱了吧。
木惜言一言不发,当然就是在等待着吴冕看完这段监控录像之后的反应。
而没有想到的是,吴冕竟然沉默了起来,他其实没有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就好像是在想什么,难道自己做过的事,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怎么样?看也看完了,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木惜言不能就这样让吴冕继续回想下去,要不然的话,可能就是在想着怎么撒谎抵赖了。
所以也不能留给吴冕太多的思考时间了。
;我是看完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抵赖了。吴冕竟然最后如此直白地说道。
木惜言简直有些吃惊,没想到竟然就这样简单直白说了出来。
既然如此的话,之前为什么还要装傻说不知道呢?
木惜言问道:;所以你承认了是吗?
;我也不承认。吴冕话风一转,说道。
果然不是如木惜言所料的那么简单,吴冕如果真的就这样招供了,那可真是太玄幻了,他这个人负隅顽抗,简直就是一个顽固分子。
木惜言说:;证据都摆在你的眼前了,有件事也许不知道,那可以在这里告诉你一下,那就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零口供也是一样可以判你的,所以你的抵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要是如实说出东西的下落,还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吴冕苦笑了一声,说:;我都已经是一把年纪了,我都是黄土埋了半截的人了,多活几天少活几天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从来都是不在乎这些的,所以随便你们怎么处置吧,我做了就是做了,又能怎么样呢?
;那好,先不说你了,说说你的母亲吧,我看她今年都是九十一岁了,还是一个聋哑人,如果留下她一个人生活的话,怕是很不方便的吧?而且万一调查下来,和她也有关系的话,这可怎么办呢?木惜言的语气婉转,就是故意在试探吴冕的。
吴冕笑了一声,说:;所以你想拿我母亲威胁我吗?
没想到这个吴冕不仅仅会装疯卖傻,甚至还会给人戴这种高帽子呢,真是小瞧他了。
木惜言说:;你说话要为自己负责任的,这里没有人威胁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我说也都是事实,你如果是一个聪明人的话,就该知道不要做无谓的抗争了,因为就算是你什么都不说,你也一样逃脱不掉的,所以为什么不选给自己一条更好的路呢?
;更好的路?吴冕重复了一遍,而后用像是在自嘲的语气,说:;我已经没有别的机会了,我就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我得了胃癌,已经是晚期了,我活不了几天了,所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木惜言和慕小年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都起身出去了,来到了隔壁的房间之后,木惜言刚一坐下,就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为什么胃癌晚期?这是不是又和装疯卖傻一样在骗咱们呢?慕小年呐呐说道。
木惜言说:;兴许是真的,毕竟这种东西一查不就都知道了吗?他会用这样低劣的谎言吗?就算是骗过了一时,很快也就都露馅了,除非……他是为了拖延时间吗?还是为了什么?
;糟了!他那个聋哑人母亲是不是已经跑了!他为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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