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已经布置好了。
木惜言十分配合的躺下。
她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大家都是来祭奠她的。
还有姜队长在念的一些稿子,这些都是熟悉的话语,因为她曾经也参加过别的牺牲的同事的葬礼。
她现在早就已经恢复了记忆,也知道自己是谁,更是知道这一场戏演下来,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木惜言已经躺在这里等了有半个小时,一直都没有意外的事件发生。
难道说,躺在太平间里的还真的就是何一禾不成?
只有何一禾死了,才不会来参加木惜言的葬礼。
不对,木惜言不相信自己会看错,她甚至可以看错自己,也绝不会看错何一禾和何一千的。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木惜言十分确定,躺在太平间里的人,并不是何一禾,而能够和何一禾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就只可能是何一千了。
追悼会还在举行,不断的有人向她鞠躬,献花。
时间又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
好像时间在这里凝固了,木惜言也逐渐的感觉不到周遭的声音了。
她的心里也仅仅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何一禾到底是去哪了,为什么还没有来。
难道何一禾就连她都不在乎了吗?
也许是在乎的,但也许是忘记了?
她还是更加倾向于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木惜言根本就不相信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可是木惜言啊,是何一禾的妻子啊。
她不允许事情变成这样,她甚至现在就想要从这里直接坐起来,大声的质问。
木惜言有一种奇怪的直觉,其实也并没有证据可以支撑,她感觉何一禾其实也都已经来到了现场,此时就隐藏在哪一个角落里,偷偷地观察着这眼前的一切。
那为什么他不现身呢?
追悼会开了两个小时,最后结束了。
人群解散,这里只剩下了慕小年和姜队长,还有躺着装死的木惜言。
姜队长将盖在木惜言脸上的白布掀开,看着瞪圆了眼睛,还是不出声的木惜言,叹了口气。
从始至终,何一禾都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这一场戏,终究还是白演了。
;送小言回去吧。姜队长无可奈何。
慕小年扶起了依旧还是一声不吭的木惜言,问:;队长,那这件事,算是有一个结论了吗?
;看来投案自首的就是何一禾了。姜队长说。
慕小年还是不甘心,继续说:;可是队长,我觉得小言是最了解的人了,她应该不会看错的吧。
;她现在都失忆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看错也是有可能的,不用太在意她都说了什么,送她回去好好治疗吧。姜队长说完就走了。
慕小年带着木惜言出去了,两个人坐上车,他还要将木惜言送回医院去。
一路上,木惜言依旧还是没有说话,她不相信自己会看错,死的人就是何一千,何一禾一定还活在世上。
她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怎么都想不懂,何一禾两兄弟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让何一千来冒名顶替。
再加上,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冒名顶替,而是让何一千直接死在了这里。
他们两兄弟,难道连命都不要了吗?
实在是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只能是顺势而为了,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毕竟何一禾在暗,他们是在明。
这一场戏,在开始之前,其实是不可能走漏风声的,因为就连参加追悼会的同事们,都以为木惜言是真的牺牲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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