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何一禾回答了这句话,但是老师的目光也还是一直都注视在木惜言的身上。
木惜言被这样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受,她十分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木惜言说道:;老师,该说的,我们两个都已经说了,至于这些私事,我想,应该是和案子没有关系的吧?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我们走了?
当然最好是走了,要不然难道还要一直留在这里吗?
木惜言觉得自己像是嫌疑人,被人传唤来,传唤去,可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最后却被这样一直对待,她的心里自然也是十分不舒服的,但是眼下好在还有何一禾身处她的身边,那么她也就觉得不是那么的不适了。
毕竟何一禾是她的心灵支柱,有何一禾在她的身边,她就好像瞬间变得什么都不害怕了。
这就是最好的定心丸。
木惜言从来都不会去想什么所谓的天长地久,也不会像什么少女所想的生生世世,她要的也就仅仅只是当下这一世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十年,但她要的就是眼下活着的每一天,都要何一禾参与她的生活当中。
;好,那你们就先回去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过你们是不可以离开学校的,你们两个人毕竟是和受害者有过交集的,所以你们有义务配合调查,明白吗?班主任最后一句话,是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尽管老师是这样说的,但是他们两个人还是十分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眼下答应归答应了,但是并不想要留在学校里面,他们是要去往在校外租住的房子里去的,这学校的寝室,怎么说都不可能再住下去了,因为还有许多的未知。
加上今晚,木惜言还有很重要的话得去问何一禾。
两个人这就起身离开了老师的办公室。
木惜言一言不发,她其实早就已经忍不住了,早在回到出租屋的半路上,她甚至就想立刻去问来着,但是路上来来往往行走的同学实在是太多了。
自从出事了之后,木惜言看着每个人的面孔,都好像是写满了心事的样子,人人都怀揣着不同的秘密,这本就不是什么很稀奇的事,但是木惜言现在对身边的所有人,甚至是她的眼睛可以看到的所有人,都怀揣着质疑。
两个人回到了家里,才一打开灯,木惜言就拉住了何一禾的手。
何一禾的另一只手还搭在门上呢,他们连门都还没关。
;惜言,等一下。何一禾知道她要说什么,他先是将大门关上,而后说:;现在说吧。
木惜言还真是连一刻都等不及了,她当然是等不及了,她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一禾,我们跟老师和警察说的不是一份证词,怎么办?木惜言没有质问,这样的结果,即是出乎她自己的预料,也出乎何一禾的预料。
本来何一禾都已经在关门的一瞬间,做好了许多被木惜言质问的准备,也提前想了一些木惜言可能会问出来的问题。
但是木惜言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这是……怎么回事?
木惜言说道:;一禾?你怎么不说话?她看着何一禾诧异的表情,觉得奇怪,她问的问题,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就是眼睁睁的事实吗?
何一禾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别怕,跟警察的话,是我说的,如果到了最后,还是纸包不住火,那就将一切的事情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来好了,索性我们也没有伤害任何人,我们才是受害者,不过就是说错了一点证词而已,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一天了,这不也还是没有人来质问我们吗?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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