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让人怎么冷静?
白霁雨的情绪异常激动,她的手一直都是指着木惜言的手机,她还有话要说。
木惜言还是将手机交给了白霁雨,白霁雨的眼神迟疑了片刻,而后在手机上打字:;糖糖。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是糖糖害的你吗?木惜言问道。
白霁雨的脖子动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木惜言咬紧了牙关,回头问向了慕小年:;调查得怎么样了?
慕小年说道:;香水瓶里被替换成了浓硫酸,她喷在了脸上,就被烧伤了。
;不,不是喷在脸上的。木惜言说道,慕小年看来并不知道该怎么样喷香水。
如果真的是喷在脸上,那么白霁雨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喷雾是从上方洒落下来的。木惜言说道。
慕小年不明白为什么。
不等木惜言再解释一句,护士进来换药了。
他们便也都出去了,站在走廊里,他们小声说话。
;那边查得怎么样?木惜言问道。
慕小年说道:;香水瓶子上只有白霁雨一个人的指纹。
何一禾的双眼微眯,似乎有话要说,但却没有说出来。
木惜言当然也观察到了何一禾的神情,她说道:;一禾你想说什么?
;自导自演。
慕小年顿时一惊,连忙否认道:;这还自导自演?她都已经毁容了!谁会疯到拿硫酸泼脸来自导自演?你疯了吗?
何一禾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了。
木惜言连忙打着圆场,说道:;他随口一说,猜测而已。
白霁雨倒是确实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人,但这没有证据,他们不管任何的时候,都必须讲证据说话才行。
慕小年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失态,本来何一禾就不是他们的人,只是随便一句话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
此时,护士已经换完了药出来了。
他们再进去的时候,护士却拦住了,她说道:;病人说了想要休息,你们没有事的话就不要打扰病人了。
这么一说,那他们也就不进去了。
木惜言说道:;小年,那我们就先走了,白霁雨再有什么情况,就告诉我一下,对了糖糖和魏天悦那里什么时候还会有消息传来?
;魏天悦的消息,你等着从新闻通告就能看到了,白霁雨这里有我守着。慕小年说道。
木惜言点了点头,爬上何一禾的背,他们下楼了,正好来了医院,就在门诊那里把她脚腕上的药也换一下。
走出了医院,木惜言坐在车上,车还停在医院的停车场,并没有发动。
;为什么说白霁雨是自导自演?木惜言问道。
如果不是当时慕小年突然打岔,那么她当场就问了。
而何一禾没有当场继续解释的原因也还是因为慕小年在场。
何一禾的手按在钥匙上,还没有发动,又松开了手,说道:;还是眼睛。
;什么意思?木惜言问道,她问完自己也想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喷洒香水时,确实是从上方喷到空气中,人再走过去,所以没有接触到眼睛也很正常。
;也不是。何一禾说道。
木惜言继续去想,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一下就提高了几分,说道:;不对,浓硫酸,是油状液体!如果真的是浓硫酸,她怎么可能会看不到?浓硫酸和液体香水拿起来看一眼就会知道不是一样的东西,白霁雨这样一个小心谨慎又细致入微的人,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
;所以……还是自导自演。何一禾说完,就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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