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吃饭吧。车内的光线很暗,过了半晌,何一禾突然问道:;谁的孩子?
木惜言仔细听着他的语气,揣摩一下应当是没有生气的,她说道:;报案人,说来这个孩子……她脸上好多的伤,还说警察是坏人会打人,她和她妈妈一样古怪。我初步怀疑是家暴,要不然那女人又为谁隐瞒?
;家暴?何一禾重复了一句,说道:;打妻子的男人都该死。他的语气不是单纯的谴责,就像是给人宣判死刑一般冷漠。
木惜言手中吃饭的动作停下,她说道:;一……一禾……你在想什么?她当然想起了多年前校园的那件事来,他万一又一次……
一想到这儿,木惜言惊慌失措起来,她连忙说道:;你别冲动好吗?求求你,别冲动,我很担心你。
何一禾面无表情地说:;放心。
这样木惜言如何放心得下,她太了解丈夫的脾气了,而且以他的能力,是极其有可能做出任何事的。
;要不,你下午别回家了,就和我待在办公室,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去,我和领导说一声就成。就算是木惜言能够劝好何一禾不冲动行事,但他若是这样回了家,恐又会吓到可怜的大金,还是将一禾留在身边,这样才能放心,如此一想,木惜言放下碗,爬到前面去将车钥匙拔下来装进了口袋。
看来妻子是下定决心不让他回去了。
;你打算把我关在哪里?关押犯人的地方嘛?何一禾笑着问她。
木惜言还真顺着他所说的方向想了一下,心中想着,若是将他关进拘留所,他还不得将拘留所的其他人给……
如果说拘留所里暂时关押的是狼,那么何一禾就是最恶最凶狠的那一匹狼。
;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还是将我关在车里比较好。何一禾的建议很好。
;怕你闷,跟我上楼吧,正好你来帮我哄孩子。
抱孩子吗?何一禾想着她拿筷子时颤抖的手,那他便非去不可了,他非得见见,这个让他妻子如此喜欢的孩子,会是什么人。
办公室的其他同事还没回来,本安排了一位女同事照顾糖糖,现在却看到糖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和那个有些脏的布娃娃玩。
在门口,木惜言看到糖糖一只手掐住布娃娃的脖子,她另一只手在打布娃娃的头,口中还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什么。
木惜言听不清,她靠近了两步,听清了。
;小畜生!狼崽子!打死你!你还敢瞪我!我打死你!糖糖一边念叨着一边打娃娃……
木惜言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生怕自己看错听错,但并没有。
何一禾拦住了正要上前的木惜言,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什么来,走近过去,坐在了糖糖一侧的椅子上。
糖糖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专心地打娃娃,不过却说道:;谁也不许拦我!我打自家婆娘和娃娃干你们屁事?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杂种!当心老子连你们一起宰了!
糖糖说完这句,又换了语气,继续念叨:;小畜生!
小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是否如唐生笙所说的脑子有问题还不得而知,但是糖糖一定是在模仿大人的行为。
何一禾将从口袋里取出的是一把极其锋利的折叠刀,他压低了声音将刀递过去,用气音对糖糖说:;既然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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