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此刻他的内心灌入了慢慢一大缸子的怒火,本来他还想对着痴心妄想的柳长烟冷嘲热讽两句,可转念一想,这女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说不定还真能爬上燕赤雪的床。
要是柳长烟成为了燕赤雪的女人,哪怕只是普通的妾室,都能轻易让人取了自己的性命。这样一想,胡班长强行压抑住翻滚的怒火,尽量保持理智道:;好,既然你想成为燕将军的女人,那就随你去吧。不过,咱们俩人刚好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柳长烟,我可告诉你,从此以后我们就只是普通师徒的身份,没有其他!你可知道?
柳长烟听了罗里吧嗦地讲了一堆,早就心生反感,此刻听到胡班长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不追究以往两人的关系,当然巴不得他这样说。
当即,柳长烟就白了胡班长一眼,道:;我当然清楚,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除了你是我师傅这层关系。
看着卸下伪装宛如一个泼妇的柳长烟,胡班长一想到自己以前还觉得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当年的自己真是看走眼了,竟被这样一个泼妇迷得团团转,好在发现的不晚,及时回头。
这样一比较,还是家里为他生下儿女的正室好,从来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地对付他。
越是这样想,胡班长就越是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事。他还是把柳长烟这个女人解决了,再去向妻子赔罪。
;你真以为燕将军会看上你这个残花败柳?
胡班长忍不住浇下一盆冷水。
柳长烟自信满满道:;这就不用你多操心了,我当然有办法糊弄过去,只要你别多嘴,一切都会顺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
;办法?什么办法?
胡班长一惊,竟不知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让人恢复完璧之身的法子,看来柳长烟远比他想象的要有心机啊。
亏他还一直以为柳长烟只是一个被娇惯久了的蠢女人。
柳长烟自傲地抬起头,;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胡班长差点没一口气噎死,;你可别忘记了,咱们两人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柳长烟冷冷地盯着他,;什么一根绳,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老娘可是要做将军夫人的人。至于你,不过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凭什么跟我相提并论?
胡班长道:;柳长烟,我看你还没明白过来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你要是出事了,我作为你的师傅,自然讨不了好处。而你,想要爬上燕赤雪的床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然,这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就凭你这种姿色,人家燕大将军都看不上眼。
柳长烟简直快要气炸了,最令她难堪的是——面对胡班长刺她的这番话,她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毕竟,这可是燕赤雪亲口对她们说的话,只不过现在被胡班长拿来嘲讽她了。
胡班长见她脸色难堪,心情却十分舒畅,;柳长烟,你要是有长絮那样的容貌,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只可惜,这容貌一出生就已经注定,哪怕神医在世也不能给你改头换面。我看你啊,与其做着白日梦,不如踏踏实实地待在绣春园唱几年戏,等你年纪差不多了,给你找一户富商做个妾室。这才是你以后要做的路。
见胡班长又提起长絮,柳长烟气得牙齿咯吱咯吱地作响,;胡班长,你这样羞辱我,我就是死都不会给你唱戏。
胡班长并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得太僵,他赶紧干笑道:;柳长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可不是为了打击你才说这番话的。
柳长烟冷笑一声,压根就不相信他那张嘴脸。
胡班长只得继续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不计成本买下长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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