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宽慰了许久,新帝才情绪稳定下来。
柳依依见他精神有些恍惚,便提议去御花园闲逛一圈。
两人出了殿,前往御花园,途中听宫人小声议论。
新帝走那都有宫人议论凤相家。
他很是疑惑便让人将那些议论的宫人抓到了面前。
御花园的凉亭内,被抓的宫人瑟瑟发抖。
新帝便问:“你们在议论什么?”
“回皇上的话,昨日凤相府宴请宾客,庆贺府上大公子二公子得了状元和探花。”
“谁是状元郎?谁又是探花郎?”
“是凤府二公子凤廖。”
新帝没听过这号人物,只依稀对凤大公子有印象。
听闻这是个病秧子,从小便身体羸弱。
“宴上发生了什么事。”
柳依依知道那日的事,忙出声打断道:“皇上,那日臣妾去了并为有什么事。”
新帝觉得不简单,继续问宫人:“继续说。”
“相府门口来了一女子,自称是南阳郡主。找府上大公子负责,起初大公子不认,又找凤大公子的娘子来对峙,结果这少夫人是假冒的,那来讨说法的才是正的南阳郡主。”
新帝听闻,脑子里瞬间有了一个想法。
他干不过太后,可以干掉良臣,将凤相的儿子干掉,还会被凤相拥力吗?
“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大公子依旧不愿意认与南阳郡主的婚事,极力维护自己的假冒的,南阳郡主便自刎了。”
“死了?”
“不知。”
新帝知道来龙去脉后,让宫人们下去。
他沉思片刻便道:“去将禁 卫军统领找来。”
柳依依皱了皱眉,等派遣下去的宫人离开,才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南阳郡主有个闪失怎么跟南阳王和南阳王妃交代?那可是有功之臣的独女。”
“所以皇上要怎么做?”
“将那假冒的关入天牢,至于凤家公子也一并惩处了。”
柳依依闻言,猛的起身道:“不可!”
“……”
“凤少夫人与臣妾是好友,臣妾怎么看着她入狱?”
新帝心意已决,哪怕柳依依对他而言很重要,也不能因她改变决定。
他蹙着眉道:“你先回宫!”
“皇上,臣妾不希望皇上牵扯无辜。那女子是臣妾挚友,臣妾也很欢喜与她相处。既那凤家公子与凤少夫人真心相爱,为何不成全了?至于南阳郡主,皇上给个封赏便可。”
“朕自有定论。”
“世上有情 人不多,皇上可不能做那个刽子手,拆散了有情 人。”
“朕有定论,无需你多言。你滚回你的宫中去。”
柳依依见新帝恼了,再多说也无益。只能福身告退,她心中着急,想着派人出去凤相府通知杨絮儿还让凤毓带着跑路。
然她的人还没派出宫,皇帝的人马已经出宫抓人去了。
凤相爷回了凤府,得知郡主醒了,立马就来了客院。
他很是客套的问南柔水:“郡主可有身体不适?本相已经派人通知了南阳王和南阳王妃,不日便能到帝都。”
“有劳相爷了!听闻本郡主能醒来有凤公子的功劳,本郡主很是感激。”
“郡主别那么说,惭愧!惭愧。”
“……”
“是我凤府处事不周,让郡主受委屈了。”
“相爷,本郡主只有一问,要如何处置本郡主的去处。”
“这……”
凤庆年答不上来,让凤毓一并娶了,可比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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