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言之有理,一番话受益匪浅。”
几位夫人怀着致敬的态度看着杨絮儿,杨絮儿又言说几句,将几位夫人送上了马车。
宾客陆续离开,杨絮儿与凤毓也回了毓苑,晚上还得参加太子与太子妃的喜宴。
而此刻的东宫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热闹,太子也不在宫中。
凤府的花轿已经到了东宫大门,喜娘与东宫管事接洽,草草的将凤珠珠迎进了门。
太子自那日从南胡帝寝宫出来便患了病,一直昏沉着躺在床上。
太子侧妃柳依依一直照看着,几日下来也十分憔悴。
这事不敢禀告皇后,怕皇后责怪东宫上下的人。
于是推到了迎娶太子妃之日,柳依依实在瞒不住了,便差人去禀告了皇后。
皇后得知后将柳依依骂的狗血淋头,并罚进了皇家祠堂抄写经书。
太医前来诊断,诊断不出所以然来,又被皇后痛骂一群废物。
凤珠珠得知太子昏迷不醒,太医也束手无策,想到了凤毓。
她执意要求见皇后,被宫人拦在殿外。
皇后听殿外喧哗,烦不胜烦,叫人去瞧瞧才知是太子妃。
她忍着怒气让人宣了进来,太子妃快速见了礼后,急忙说:“皇后娘娘家兄医术了得,可否让家兄前来替太子看看。”
“你所言的家兄是哪位?”
“凤毓。”
皇后知道薄氏的儿子叫凤廖,这个凤毓大概就是那个病秧子。
听闻这病秧子从小便送去了药王谷治病。
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传本宫令宣凤毓进宫。”
皇后身边的总太监领了旨意便匆匆出了宫,去了凤府传皇后口谕。
凤庆年喝高了并未来接旨,凤毓接了旨,便要随太监进宫。
杨絮儿怕凤毓在宫中遇险,临走前嘱咐凤毓报平安。
凤毓坐上了前往东宫的马车,到了东宫后首先面见了皇后。
他见了礼,呼了皇后千岁。
皇后看到凤毓那一刻,怔了很久。
这长相于南玉盈可是一模一样,除了身上独有的气质。
皇后回过神后,拧着眉问:“你当真能治的好太子?”
“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在下一介草民又有何办法?”
“可太子妃说你医术高超,定能治好太子。”
“草民见了太子殿下才能断诊能不能治。”
皇后沉默了片刻,随即挥了挥手让人带去太子寝宫。
待凤毓一走,皇后怒拍扶手,冷笑说:“好一个凤相。当年真是错信了他。”
她本以为凤庆年会识相的将赵淑妃所生男婴给放养在平头百姓之家,再不济也是稍富裕之家。
那年她还特意要了那孩子所在地的住址,派人去查探。
回来探子将她交代的事给办干净了,她才放心。
只是没想到凤庆年会将其养在身边,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
她真是傻得可以,怎信了他。
凤毓到了太子寝宫,见太子昏沉还说着胡话,他坐下搭脉。
半晌后他开始施针,没过一会他便拔掉针。
凤毓写了个方子,随后交给了太监。
太监又拿去给了皇后,皇后派太医鉴定方子。
方子开的非常好,太医连着夸是个极为稀罕的用法。
太子昏昏沉沉间有片刻清醒,他睁开眼的第一眼,瞧见了南玉盈。
他慌不择乱的攥住她衣袖,痛哭流涕的说:“玉盈,你别怪我!我不是真的要毁你清白的。我也不想,我只是嫉妒,我一时因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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