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凤毓在杨絮儿还没有开口说话时,便直接打断道:“祁宸宇受了严重内伤,马车一路颠簸,定然伤上加伤,我将他扛下马车安置在床再替他诊脉,确保他并不大碍。”
“凤毓,你听我……”
话落下,凤毓便越过了杨絮儿,直接上了马车,毫无不顾及杨絮儿还未说完了的话。
凤毓进了马车,见祁宸宇依旧昏沉,不由勾唇冷笑。
他嗤了一声:“装的还挺像。”
凤毓毕竟是学医的,内力修为也不在话下,自是能感知祁宸宇的气息,断定他是装死还是没装死。
他也懒着揭穿他,举止粗蛮的将他扛在肩头,出了马车,跳下车。
凤毓扛着祁宸宇便往院子里走,大步跨进了屋内,将杨絮儿甩在了身后。
杨絮儿见凤毓这态度,便知道美人相公生气了,她若是再不哄好,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她叹了一声,提起碍事的裙襦便追着凤毓道:“相公,你听我解释。”
在屋内的杏儿正在打扫室内卫生,突然闯入一个漂亮到不像话的男子,吃了一惊。
又见这漂亮男人带着气劲将扛着的男人丢在床上,她吓得张嘴啊了一声。
然后她仔细辨认来人是谁,认清楚是救杨乐溪的神医,当即就要跪下叩首感恩。
正当她激动不已,做着下跪的姿势时,又闯入一女子,女子的容貌几乎与男子的一模一样。
她脑袋瓜子嗡嗡的,辨认不出那个是她和杨乐溪的恩人。
杨絮儿进来就看到凤毓扔祁宸宇的动作,莫名有些生气。
那祁宸宇受了中伤,这一摔岂不是更严重。
她又见杏儿在此,见她傻愣愣的,忙出声解释道:“杏儿,我是杨絮儿!”
“是姐姐?”
杏儿是听的出杨絮儿的声音的,但是这张脸确实不是杨絮儿的脸,她再一次惊呆了。
“是我,你且出去。”
杏儿反应过来立即出了屋,即使心中太多疑问,她身份低微也不敢多问。
于是杏儿揣着疑惑,便出了家门准备去找在田地间劳作的杨乐溪解惑。
刚走两步便瞧见喝多脸通红,走路摇摇晃晃的杨越。
杏儿慌忙伸手去扶,柔柔弱弱的小声问:“爹,你没事?”
杨越睨了她一眼,快速挣脱开杏儿搀扶,打个一个嗝道:“上哪去?饭做了?”
“爹,杏儿找相公去。”
“做饭了吗?”
“爹,家里来了人,还没来得及做。杏儿这就去做,难得姐姐回来……”
话还没说完,杨越便抓住了杏儿话语的重点,立即打断道:“谁回来了?”
“姐姐。”
“那个姐姐?”
“絮儿姐姐。”
杏儿说的是蚊子音,但是杨越听清楚了,当即两眼放光,立即跑向院子,直奔关上的门。
他边跑边大嗓门的喊道:“爹的好大闺女!你可算是回来看爹了!可没把爹想死。 怎么还关门呢?开门啊! 开门啊!”
杨絮儿听到杨越的声音,当务之急就是跟凤毓解释,她可不能因为杨越的闯入而将解释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脱。
这是非常影响夫妻感情的!
当即她便跑到门口,背对着门,将门堵严实,任凭杨越怎么敲门怎么喊,置之不理。
杨絮儿等杨越不闹腾了,这才对着凤毓的背影道:“凤毓!你不该冷静下听我解释。”
凤毓僵硬着身子,保持着弯腰替祁宸宇盖被子的动作。
杨絮儿见他不搭理她,努了下嘴,润了下嗓子道:“我知道我不该求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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