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便推门而入,那时的她已经瘫躺在了铺着金戎毛的地毯上。
他将她带出了浴池,她实在太诱 人了,以至于他没有把持住,狠狠的要了她。
他与她厮混的事终究是被祁凌撞见了,他像他讨要他,这个窝囊的男人竟真的将她送给了他。
祁凌这窝囊废也是爱极了她,凤冠霞帔,万里红妆将她嫁到了南胡。
期初她对他不冷不热,渐渐地被他给感动了。
只是她心里眼泪只有那个伤了她的祁凌,就连他要死了,她要去见他。
于是他带她去了祁凌的坟墓,他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贴着她的墓碑,张狂又得意的说:“你好好看看!你爱的人他死了,在看看他周边都是什么陪着他。这哪里有你的位置?你又算什么?你怎么这么犯贱,他都将你送给我了,你就是贱骨头。”
“你就是下贱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将最好的都给你,你心里就想着这个病鬼。哈哈哈,苍苍天有眼啊!让他年纪轻轻的死了。”
“放开我,放……”
“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他死死的攥着她的头往祁凌的墓碑上砸去,碰碰声听的他非常激动,没来由的一阵快乐袭来。
她非常绝望,眼泪不住的掉下来,越这样他便越发开心。
他将她面对着墓碑,扯掉她的裙子,不顾她的求饶,羞辱她,欺负她,将她引以为傲的自尊踩在脚下。
“贱人!你就是个贱人,当着旧情 人的面竟如此恬不知耻,哈哈~祁凌,你好好看看!这就是的赵淑妃,下贱的到比不过鸡。”
她绝望了,流着血,孩子保不住了,可孩子似乎比她坚强,竟然活下来。
他将她带回了东辰,将她锁在冷宫,她的手腕是手铐,脚腕是脚链,他讲她绑在床榻上,只哦派一个宫女为食为水。
她每日都无需穿衣服,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随他折腾。
他骂她,羞辱她,要她身子,她都不在跟他说话。
直到她要临产,他每晚都不在冷宫。
她瘦成了皮包骨,整个人如同木偶,无喜无悲,就仿佛跟祁凌去了一样。
嫉妒吞噬他的理智,他恨祁凌,恨她。
她生了,生了一个女儿,太监来报他将太监给杖毙了。
生了便生了,谁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
直到那个精致女孩子出现,她冷的哆嗦的跟太医求救,救救她那可怜的娘。
他恍然发现这女孩有她的样子。
那个不曾被提起过的女人,他不去想她依旧在他心里。
再一次踏足冷宫,她瘦成了一把骨头,脸上没几两肉。
她眼神迷离,看见他时还笑了。
那一笑就好似整个世界要坍塌了,他突然有些慌。
她没有要跟他说的话,他逼着她张嘴说话。
她只是笑,她病入膏肓,已经没有救了。
他发了疯的将她压 在床榻上,骂她,吼她,疯魔一般的扒开她的嘴。
他这才知道,在他折磨她的时候,她强忍着叫出声,咬断了舌。
她的舌 头受伤了,再也说不了话了。
他怎么会允许她这么轻易的死掉,他想继续折磨她。
他叫来太医,让太医一个个治,太医被他砍了好几个。
他扯着她的领子告诉她:“你看看!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死的,你若是敢死!朕要让全部的人给你陪葬,你听到了没有!”
她的眼神冷漠,仿佛再看一个陌生人。
最后她喃语了三个字,他仔细听听,只听她说:“凌,哥哥。”
到死她心里也只有那个男人,他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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