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旁边站住了,伸手摘花,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与贾岛攀谈着。
说是谈,其实就是江玉山自言自语罢了。
“贾先生神医少年,玉山佩服,佩服啊。有机会了,还是要和贾先生您喝一杯方才尽兴。”
耳听着江玉山虚伪的客套,贾岛表情不变:“那你应该是没机会了,我从不喝酒。”
话落,江玉山表情一僵。
原本他过来是为了探贾岛口风的。
刚开始,江玉山还想着客套几句,但贾岛这般的不识抬举,直接就惹的江玉山有些不高兴了。
当即,江玉山哼了一声:“到底是贾大师哈,年轻气盛。不过贾大师,不知道您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年轻人,最好还是知趣一点好。江家的水很深,不是你这么个年轻人可以趟的。”
听到这话,贾岛转过身来,看着江玉山轻轻的问:“我可以理解为你刚才那话是在威胁我么?”
江玉山一脸傲然:“随便,总之意思你明白就行了。”
贾岛脸上露出冷笑,刚想要给这个威胁自己的男人一点教训的时候,远处,急匆匆跑来宫仁良。
他面上带着慌张,老远便喊贾岛的名字。
听到呼唤,贾岛皱了皱眉,收起掌中盘踞的真元,转头看来。
江玉山也是因为宫仁良来,心虚下连忙离开。
宫仁良一路跑到跟前,口中喘息不止:“贾大师,快,快,妙蓉她又昏迷了。”
眼瞧见宫仁良紧张的神情,耳听着他口中的话语,贾岛心里挡不住疑惑。
又昏迷了?不可能。
自己上午临走的时候,明明是帮着江妙蓉渡过去了一股木之真元。
作为五行元气中生气最为旺盛的真元,理应保着江妙蓉至少一周没有事情的。
怎么才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出事了?
来不及思考,贾岛直接让宫仁良前面带路,去看江妙蓉的情况。
二人一路回到卧室,才进门,江骏骢便慌张的迎了上来,抓着贾岛的手询问怎么办好。
贾岛没时间与江骏骢说许多,径直走上前去,用银针刺江妙蓉的穴道。
要用上午的办法,刺激江妙蓉醒来。
结果让贾岛万万没想到的是,银针入穴,江妙蓉一点反应都没有。
见状,江骏骢慌了,口中磕磕巴巴的问贾岛:“贾,贾大师,这怎么回事?”
贾岛皱眉思考一番,将银针起下,伸手抓住江妙蓉的手腕把脉。
这不把不要紧,比及贾岛把脉一番后,却惊讶的发现,江妙蓉体内死气更加旺盛。
而自己渡过去的那一道木之真元,早已经消耗无踪。
见此情形,贾岛脸上露出了几分凝重。
到底,出什么事了?
为什么在江妙蓉那充满了死气的脉搏上,多了种熟悉的感觉?
想不明白,贾岛便尝试着再次将木之真元送入江妙蓉的体内。
不管怎么说,先维持住江妙蓉的身体机能再说。
否则的话,若江妙蓉死了,自己的线索也就断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贾岛调集体内海量的木之真元,毫不吝啬的送入江妙蓉身体之中。
当真元入体,江妙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只是还没等贾岛松一口气,变故便再一次的发生。
他送入江妙蓉体内的那海量真元,正飞快的消散。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吞噬了一般。
眼睁睁看着真元越来越少,贾岛诧异了,不信邪的将真元又送进去了一波。
同时,他抓紧了江妙蓉的脉搏,时刻观察江妙蓉的身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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