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察还在为白亦非刚才说的话惊讶，他不是个纨绔子弟吗？跟那些集团斗争什么的，是真的吗？怎么听起来很玄幻？</p>

    古荣没去注意女警察，只是盯着白亦非看。</p>

    白亦非想到了秦华，心情低落下来。</p>

    就在古荣以为白亦非不会说的时候，开口了，“其实你们知道是丛尤维，也去问过丛尤维，可是你们没有证据。”</p>

    古荣一怔，眼眸微垂。</p>

    白亦非又道：“可是，没有证据，丛尤维就该逍遥吗？那他杀的那些人呢？哥还在病床躺着，一辈子都起不来了。”</p>

    “你说，凭什么？”</p>

    “不是说杀人犯法吗？为什么他杀了人，就不是？”</p>

    古荣怔愣地看着白亦非，但又觉得白亦非的话不舒服，便道：“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但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没有谁会逃过法律的制裁。”</p>

    “呵......”白亦非冷笑了一声，“是吗？”</p>

    古荣皱眉，“如果谁都像你这样，岂不是乱套了？国家还设什么警局？每个人都是警察了！”</p>

    白亦非没说话，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p>

    古荣微微挑眉，“看来你也觉得我说的是对的。”</p>

    白亦非还是没答话。</p>

    女警察见了轻哼一声，眼里全是对白亦非的不屑和嫌弃。</p>

    事实上，白亦非并不是不想反驳，只是没有必要，你的心情，是别人不能理解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警察。</p>

    “队长，跟他说不通的。”女警察插嘴道，“他就知道杀人！”</p>

    古荣微微摇头，不赞同女警察的话。</p>

    这时，白亦非转过头，看着女警察，眼神有些锐利，让女警察下意识地缩了缩，而后又虚张声势，“干嘛？是不是又想杀人了？”</p>

    白亦非冷笑了一声，“不，我想给你们讲个故事。”</p>

    “啊？”女警察一愣，古怪地看着白亦非。</p>

    古荣也拿不准白亦非这突如其来的讲故事什么意思？</p>

    白亦非已经开口了，“从前小孩子，才出生没多久就被父母抛弃了，他成了孤儿，后来，被一个男人捡了回去。”</p>

    “那个男人给他饭吃，给他地方住，但当他长大三岁的时候，就让他学习各种格斗，功夫，最后，让他在五岁的时候，去杀人。”</p>

    话音落下，女警察下意识地抖了抖。</p>

    白亦非又道：“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但他知道，只有杀了人，他才会有下一顿，才会有住的地方。”</p>

    “所以，他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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