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卿闻言纠结的蹙了蹙眉心,叹道:“我也想贪图个省事,由梁公子代为转达。” “只是我答应了那人,一定要把这消息传给二夫人本人。” “一诺千金,实在不好背弃。” 梁克追问道:“消息可是事关我二叔的下落?” 玉卿卿笑而不语,端着茶抿了口。 梁克瞧她执意不说,也无可奈何。 顿了顿,他又道:“不如我先去问过我婶娘的意思,她若同意见苏姑娘,那就劳累苏姑娘去往我婶娘的住处。” 玉卿卿含笑点头:“梁公子思虑周全,如此甚好。” “那明日未时珺曳桥见。”梁克说完起身告辞。 梁克离开后,玉卿卿看向晏珩。 晏珩对她的目光视而不见。 玉卿卿索性端着茶盏挪到了他的桌前,在他对面坐下。 晏珩的视线内硬生生的多出了一个人,让他不得不看着她。 玉卿卿瞧他终于看着自己,顿时笑的花一般:“你只顾生气,就没察觉出点什么异样吗?” 晏珩忍着转开眼的冲动,不冷不热的道:“你以为和我谈正事,我就愿意搭理你了?” 玉卿卿笑道;“可你现在不就是在和我说话吗?” “...” 玉卿卿拎着茶壶给他续了茶,赔笑道:“我不叫你叔父了,你也别生气了。”说着端起茶盏,意欲与他碰杯:“好不好?” 晏珩瞧她两息,无奈摇摇头,端着茶盏和她碰了一下:“说吧。” 玉卿卿咽下茶,懵懂不解的道:“说什么?” “...”晏珩一口茶不上不下的含着,深吸一口气,咽下茶,他没好气道:“不是你说梁克有异样?” 玉卿卿道:“我没说梁克有异样啊,我说的是梁家大房有异样。” “...”那她和梁克嘀嘀咕咕半晌,做什么呢?! 玉卿卿看他气闷的模样,再也撑不住,拍桌笑了起来。 晏珩这才意识到,他又一次被她给戏耍了! 脸色青黑,额角嚯嚯的跳,他气的坐不住,起身就要走,玉卿卿却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我不笑了,你消消气。”说着用力把人拉了回来。 喝了口茶,压了压笑意,她言归正传的道:“我房间里有两只手骨,你见过吗?” 晏珩知道当日他去她房间时,她是假寐的。 故而,听她如此问,他点头道:“见过。” 玉卿卿听他承认,忍不住的低眉笑起来。 晏珩不知她又在笑什么,刚要问,就听她道:“你如今对我是越发的坦诚了,我很喜欢。” 晏珩怔了下。 他有吗? 坦诚不避讳的是她才对吧,一个姑娘家,张口闭口都是喜欢不喜欢的话,成什么样子。 玉卿卿哪知他心里对她的腹诽,接着问道:“你就不好奇那两只手骨是如何来的?” 晏珩觑她一眼:“瞧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难道就不能是你自己斩下来的?” 玉卿卿听着笑起来:“你既如此想,怎的不去告发我?” 晏珩被问住了。 瞧她笑的得意又得逞,不免心生不自在,遮掩的端着茶喝了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玉卿卿托腮看着他:“我想说,你真好。” 这疯丫头,越说越不成样子了! 晏珩竖眉嗔瞪着她:“还不好好说话!” 就这毫无威慑的模样,玉卿卿哪里会惧怕他? 但未免他气极了又要走,她只好压下笑意道:“好,咱们好好说话。” “去年五月中旬时,我途径抚州,目睹了一桩凶杀案。” “那是一对深夜宿在了林中的父子。他们不知的是,这林中早有埋伏在等着他们。七八个人趁他们不备,跳出来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二人不敌,被残忍的杀害了。” “父亲当场暴毙,儿子年轻,身体强壮些,一时没咽气。” “他求我,让我给他家中的母亲妹妹捎个口信。” “而我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一时不能回京。便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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