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气结。 丢下大槑去了前厅,压着急怒,问核桃道:“她到底去哪了?” 核桃怒道:“用你管?你是什么身份,连我姐姐的事情也敢管了!” 晏珩切齿,眸光冷沉一片:“她那身子如何能出门?你就不担心她死在外面!” “口口声声叫着姐姐,我却没瞧见你有半分的担忧!” 核桃听了这话,登时气的掉泪,拍桌而起道:“你还说我?要不是你,我姐姐至于成这幅模样吗?!” “我?”晏珩面上怒色一恍,迷惘道:“什么叫因为我?” 核桃急恼委屈之下脱口说出了心中的话。 这会子被问,吓得脸都白了。 完了完了! 苏禅衣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要她一个字都不准提的! 这...这可怎么办...。 晏珩看她眸光乱动,唇角嚅嚅,全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她不同于苏禅衣那般会伪装,她说是因着自己,那就一定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而这会子的慌乱,定是源于说错了话。 “我...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听错了!”核桃心中慌乱,下意识的就要逃走。 可刚迈开脚,肩膀就被人摁住了。 晏珩道:“你把话说清楚!” “你要她说什么?” 核桃闻声朝铺外看去,瞧见走进来的人,顿如蒙大赦,口中哽咽的唤了声:“姐姐。”跑上前抱住了苏禅衣的胳膊。 玉卿卿安抚的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别怕,去玩吧。” 核桃点点头,躲着晏珩,上了楼。 晏珩看着走进来的人,皱眉道:“你去哪了?” “有些私事要做。”玉卿卿面色淡淡,在桌前坐下,不以为意的道:“怎么,你有事找我?” 晏珩看她这般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你病的严重?这么独自一人出门,万一出了事情你怎么办!” 玉卿卿掀着眼皮看他一眼,又垂了下去,素白的脸上瞧不出半分的情绪来。 倒了杯茶慢慢抿着:“于你而言,我是死是活有什么区别吗?” “若我是你,可巴不得东家早死,那样你就能自由了。” 她这张利嘴....晏珩胸膛剧烈起伏。 他压着急躁,在她对面坐下,道:“核桃说,你之所以病,有我的缘故?” “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卿卿眉心蹙了下,面上依旧是一副淡漠像。 咽下口中的茶,她笑了下,慢声细语的道:“我这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 “与你能有什么关系?” 晏珩仔细的看着她的神色,瞧不出分毫的破绽。 “那核桃为何会那般说?” 玉卿卿道:“核桃心中所想,我如何知道?”说着顿了顿,道:“她心思单纯,或许是觉得你太不让人省心,使我劳累了,所以才那般说吧。” 晏珩想起了上次她去宫门口见圣后高烧不退的事情。 沉吟片刻,他摇了摇头。 不对。 核桃话中的意思绝不是她所说的这般! “东家祖籍是景州?” 玉卿卿眼皮一跳。 这厮果真是难缠的厉害! 也怪她,猪脑子,说什么娘胎里带的,这下被他抓住了话柄! 若他遣人去景州调查,一定会露馅的! 她压着心头慌乱,挑眉看过去:“怎么?” “没怎么。”晏珩摇摇头,道:“只是忽然想起我有个旧知也是景州人氏。” 玉卿卿不知他这话是真是假。 但眼下他行动受限,想要查她,恐还差些意思吧。 况且他查出真相的那日,她有否活着,还未可知呢。 勾了勾唇角,她道:“景州距京不算远。” “怎么?想联系你的这位旧知,带银来赎你吗?” “我买你花了二两,赎你可不是这个价儿了。” 又开始插科打诨! 晏珩瞧着她,头疼不已。 “东家还真是丝毫不遮掩骨子里的刻薄贪利。”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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