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江以宁!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秀琴激动的捂着胸口,片刻后,突然疯了似得扑过去对着江以宁又打又挠。
江以宁就跪在那,一动不动,任由沈秀琴发泄。
念念被惊醒,睁开眼一看,看到那画面吓了一跳,赶紧的跳下床去拦着沈秀琴:;外婆,外婆,别打了,别打了。
沈秀琴捶打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怎么就生了你那么个孽障啊!
江以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闻言嘴角扯了扯:;妈,这件事情不是我自己本意,我……
;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当初自己蠢,错信了陆隽骁和许文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我当初就告诉你,那陆景灏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听!说什么都要跟他在一起!还有那许文静,你一心把她当好朋友,最后呢?最后你还不是被他们算计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你丢了沈家的家业,你外公外婆都不怪你,我也不怪你,但是你怎么可以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啊江以宁!
沈秀琴挣开念念,又扑过去,对着江以宁的脸上就是两巴掌。
;外婆!
念念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偏偏他人小力气小,根本就拦不住沈秀琴。
江以宁也不反抗,就任由沈秀琴打,脸上打的红肿一片,还有被闹出来的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她不去问沈秀琴为什么打自己,甚至听着沈秀琴羞辱性的骂自己,她也不去问为什么。
沈秀琴哭了一会儿,发泄了一会儿,才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以宁没见过这样失控的沈秀琴,这是第一次,看着沈秀琴哭的撕心裂肺的,嘴里还在说着话,可惜她一句都没听明白。
门外的厉斯年察觉到情况不对劲,赶紧的推开门进来,一进门就看到江以宁跪在地上,沈秀琴坐在地上哭的厉害,念念着急的站在一旁,小脸苍白,又着急又无奈。
;以宁,念念。
厉斯年快步的过去,伸手要将江以宁拉起来,靠近了才看到她脸上的伤,手臂上脖子上也都可以看到一道道抓出来的伤。
他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看向了沈秀琴。
沈秀琴整个人仿佛崩溃了似得,哭的不能自已。
厉斯年也不好质问她为什么动手打了江以宁,只好将江以宁扶了起来。
;你别碰她!让她跪着!厉斯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不要过问,你现在马上走!马上给我走!
沈秀琴看着厉斯年将江以宁拉了起来,突然又发疯似得扑了过来。
厉斯年小心的护着江以宁,身上挨了沈秀琴几下,手臂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来,火辣辣的疼。
;外婆,呜呜呜,外婆,你不要再打我妈妈了。念念在一旁试图去拉住沈秀琴,苦苦的哀求着。
;厉斯年,你回去吧。带念念走。江以宁看向厉斯年,平静的提出要求。
厉斯年下意识的想要反对,江以宁却只是对着他摇摇头:;听我的,算我求你,带念念走。
看江以宁那样子,厉斯年只能够过去将念念抱了起来,暂时带他离开了病房。
人走了,江以宁才过去,在沈秀琴的面前跪下:;妈,你打我,你骂我,都是应该的,我是你女儿,就该受着。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问我发生了什么?你问我?你知不知道这个玉坠是什么来历?知不知道?沈秀琴说着又过去扑打江以宁。
江以宁没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坠,许久才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玉坠,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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