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 路灯亮着,黑色的铁制路灯照亮了房屋顶儿,那儿一片白色的薄雪, 闪着亮光,细细碎碎的, 一只野猫轻轻走过房顶, 纵身一跃, 跳上了梧桐树梢, 往远处去了。
夜色渐深, 山丘的另一边儿,湖水在月色下闪着光。
舒予白好似浑身被温热的水流浸染了一般,脸颊的热意分明,南雪说的这些话, 甚至比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更叫人感觉羞耻。
“到底什么感觉,嗯?”
南雪问她,贴着后背, 声音轻轻地震着脊骨。
舒予白脸颊微热,不知如何形容, 只好反过来问她:“这么好奇,下次,让我来好不好?这样你就明白是什么感觉了。”
“嗯好啊。”
南雪没拒绝,在被子里抱着她的腰, 很舒服地把脸颊贴过去,布料很软,在一片温暖又潮湿的空气里, 她轻轻呢喃:“好舒服啊, 真想一直抱着。”
月光洒下, 肌肤凉而滑,两人的轮廓被勾勒的很清晰。棉被有浅浅的隆起,像是平原上鼓起的两座小山丘。
“下次是什么时候?”
南雪开始计划。
“看心情。”
舒予白闭上眼睛,无奈地说。
“好。”
南雪又去亲她的脖颈儿。
亲了一会儿,两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像两只瓷汤勺,一只叠着另外一只。
第一次的尝试,浅尝辄止的,却叫人有些意犹未尽。知道她们这隐秘关系的人少之又少,这让她们有种格外的禁忌感,后面几日,还要和南雪一起面对师兄、她的舅舅,舒予白竟微微紧张了起来。
她们的关系,会被发现么?
被发现后,要面对什么?
好似走在一条看不见前路的漆黑迷雾里,每往前踏一步,身后的路就断掉一截,前方,看不清;后退,又是万般不可能。
这种关系,好似盛开的昙花。
美好的过分,总叫人担心,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凋谢。
舒予白闭上眼睛,意识陷入一片混沌里。
南雪和她,过了那日后,便也暂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她们和许多热恋期的情侣一样,看着对方,眼神黏糊糊的,偶尔会趁着院子里寂静无人,在树下偷偷接吻,一听见脚步声又立马停下来,好似偷情。
也会相拥而眠。
只是这人不似从前那般容易满足了,隔着衣物的触碰,渐渐不能满足。
温度上升,地面上的雪快化干净了,棕褐色的土壤显露出来,一小块一小块的,低矮的屋顶晒着太阳,暖融融的,梧桐树的枝桠在清风里摇晃,整个院落好似沉浸在一片静谧又温暖的蚕茧里。
正午的时候,温度偏高,舒予白就把外头那件厚厚的棉服脱掉了,放在屋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打底毛衣,羊毛的穿着倒也暖和。
她本就发育的早,身材偏成熟,好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又软又甜。身材虽好,穿衣服不容易,穿的衣服稍微宽松一点儿就容易显胖,穿的太紧身,又显得太过暴露,招贼。
她就习惯性穿宽松,但稍微收腰一点儿的针织衫。
南雪走近院子里时,阳光正好。
她瞧见那人的侧影,走过去,轻轻搂着她的腰。
四下无人,南雪去吻她的脸,轻盈的吻,唇瓣一触即离,舒予白心尖儿一颤,放下画板,转过身拥着她的腰,和她相拥着接吻,鼻尖儿亲昵地触着,呼吸缠绕,缠缠绵绵的。
“我想碰一下。”
南雪凑过去吻她的耳垂,说些软话。
“只是碰一下?”舒予白不太相信。
南雪支支吾吾片刻,道:“还想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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