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些晶莹的口水。
“这?!”
他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呆了片刻,只感觉体内有股莫名躁动的火热在渐渐隐去,定睛一看,但见自己的爱徒叶南星正衣不蔽体的抱膝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双妙目闪烁着幽怨的光彩,眨巴眨巴的看着他,而他自己,也半伏着身子跪趴在床上呢。
“哎哟!”
陈义山惊呼了一声,慌忙从床上跳了下去,背转过身子,错愕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南星?我们两个不是在凉亭里坐着的么!怎么闹到我屋里来了?你的衣衫裙子怎么都破了?”
叶南星见他清醒过来,便松了一口气,扯过被褥盖在身上,嗔怪道:“不是掌教仙师说要给弟子看好宝贝的么?不是掌教仙师突然把弟子抱进了屋里又丢到床上来的么?难道不是掌教仙师把弟子的衣衫、裙子撕成这样的么?行了,请掌教仙师转过身来。”
陈义山吃惊的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叶南星:“你在说什么啊?”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呢,不然我怎么敢咬伤掌教仙师的耳朵呢。”叶南星见他恢复正常,眼神重新变得清澈,便也不怕他了,伸手指指床上、地下那些散落的兽皮,打趣道:“快瞧瞧你送给弟子的好东西。”
陈义山一眼认出那些活春宫图,惊得头皮发麻!
这下可坐实了自己的“罪责”。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随身之物啊!
他呐呐道:“怎么,怎么我自己没有丝毫的印象呢?”
“那是,问你嘴唇是怎么破的你也忘了,也没有丝毫的印象呢。掌教仙师刚才还说想让弟子也咬你呢。这个‘也’字用的妙,所以在洛水的时候,到底是谁咬的你呢?是清络,还是洛神?总不会是金童子?”叶南星哂笑道
陈义山臊的老脸涨红,呐呐说道:“奇怪,我是真不记得了。”
叶南星见他难为情,便即打住话头,正色问道:“掌教仙师,你今早出门,除了到颍川伯府拜见父母大人之外,还见了谁?都干了什么事情?”
陈义山把一早请安、偷汤、赴庙、送汤、求书等一系列的事情说了一遍,叶南星已是恍然,她大笑了起来,指着陈义山乐的花枝乱颤:“掌教仙师,你啊你,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陈义山兀自茫然不解:“我怎么了呀?”
叶南星道:“弟子最喜欢研制丹丸,揣摩药理,所以也经常跟苍雪探讨,更在这一个月之间看过他们苍家的所有药方,其中便有这个“生龙活虎”汤方,你道是治什么的?”
陈义山摇头道:“治什么的?”
叶南星吃吃笑道:“治肾气不足,且催情的。苍雪给弟子的那个汤方是凡方,应该不至于有如此大的效力,弟子猜测,一定是夫人去药神庙求了神方。所以掌教仙师啊,你坑害了你父亲,又坑害了大城隍,也坑害了自己。”
陈义山听的瞠目结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叶南星倒是用被褥裹着自己,又伸手去捡那些兽皮。
陈义山连忙制止她,道:“这些腌臜之物不能要。”
叶南星撇了撇嘴:“那掌教仙师为什么一直把它留在身上?”
陈义山道:“我原是打算毁了它的,可是后来忘却了。”
“掌教仙师说要送给弟子,那就给弟子。也勉强算是个宝贝。”
“为师真的有给你带好东西。你稍等片刻!”
陈义山手忙脚乱的去解腰带,吓得叶南星以为他又准备耍无赖了,赶紧后退,喝道:“掌教仙师你醒醒!”
陈义山古怪的瞥了她一眼,嘀咕道:“我醒着呢。”却把腰间系着的乾坤袋给解了下来。
叶南星这才放心。
“喏,给你!”陈义山从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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