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将军听到了这话,对着玉衡将军说:“撤退,这样会导致大军不战而溃,还请将军三思。”
玉衡将军以为天枢将军也是要逃跑的意思,却非要将这个罪名丢给自己,于是心里忍不住骂:“这两个狐狸,什么都好处都让他们占了,就想我一个人背这个罪名。”
玉衡将军说不如休息一晚上,然后在议论。
玉衡将军回去之后,再次召见了自己的幕僚和亲信开军议,这一下他毫不顾虑的攻击定国公和天枢将军,说着两人都想跑,又怕担当责任,只好让自己来背锅。
说到这里,他嘲讽说:“这两人说的义正言辞,明天若是作战不力,他们绝对会先跑。”
一位总兵告诉他,如今军中士气不是很好,毕竟这缺了水,大家心里都惶惶的。
“看着他们,若是有逃兵,一律军法处置。”
玉衡将军说完,带着亲信到了高台上,他看着天仓镇那密密麻麻的火光,有的火光向北十里之外,从这火光之中,就可以看出了李军的阵容。
“不是说李继某(避讳,称呼为某)只有十万军队吗?如今看来,只怕不下二十万。”
“大人,或许是增灶计。”
玉衡将军说希望如此,否则自己这一次不跑,就没有机会了。
玉衡将军不愿意看,这看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只会徒増压力
玉衡将军休息了一晚上,这第二天醒来,他们没有给地宁城的人传递消息,反而地宁城的人先传来消息,玉衡将军拆开一看,发现是总督写给玉衡将军的,他告诉玉衡将军,若是他们打下了天仓镇,那么玉衡军到西北方向的地王庙驻扎,天枢军到东边的小河镇驻扎,这两处都有水源。至于定国公的两万府军进入城中。
总督也含蓄告诉玉衡将军,城里的勋贵都知道玉衡军军纪十分败坏,若是让玉衡军进了城,只怕和逆贼攻入差不多。
玉衡将军看到这里,忍不住大骂说:“一群狗……混蛋!”玉衡将军看着众人望向自己,于是只能说:“没事,先退下。”
等送信的退下之后,玉衡将军询问亲信说:“国公和天枢将军那边情况如何?”
“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将军请放心,我们已经派人盯着他们了。”
玉衡将军总是不相信,他不相信是因为这两个都没有打过仗,虽然玉衡将军也没有打过仗,但是他总是觉得自己在军营之中待了四十多年,要不这些人懂战争。
如今玉衡将军心中犹豫,他想要撤退,如何快速的撤退,不至于导致兵败。还有就是理由,一个让圣人信服的理由,当然最为重要的事,他不能最后跑,否则李继虞的大军追击起来,他的玉衡军就要栽在这里了。
玉衡将军心中充满了矛盾,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而在昨天他离开之后,天枢将军和定国公也继续商议,定国公故意说:“贤契,这玉衡将军有意南逃,他玉衡军只要一走,我们这里就孤木难支了。”
“不会,他若是要撤退,一定会和我们说一声。”
“这个可说不定了,总之我们要提防,若是他卖了我们,我们这三万人,就是插翅难逃了。”
“这更不会了,你老是一位国公,他难道会送一个国公去死吗?”
定国公说如今的情况,自己这个国公无足轻重,玉衡将军若是自己性命都保不住了,还会在乎国公吗?
定国公说到这里,拍着天枢将军的肩膀说:“如今人心都散了,贤契,你也别怪我说不好听的,如今这个情况,我们应该撤退了。”
“但是你老知道的,这要是撤退的,会引起大军的哗变。而且地宁城到时候冲出来,我们岂不是将地宁城给出卖了。”
“贤契,这总督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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