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
若是以前的话,捕快自然是动手,如今他们看着手中的水火棍,如同泥偶一般。
县丞喊了三声,这些人都没有动,县丞只好狠狠说:“好好,你们装聋作哑,等到这件事结束了,本官再让你们知道厉害。”
这时候捕快开口说:“县丞,这知县没有说话,我们也不敢动刑呀。”
县丞看了看知县,知县干咳一声,告诉县丞,如今事情还没有头绪,就动刑的话,会被人说屈打成招的。
县丞见知县这个样子,于是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候陈秋水见情况对自己有利,继续说:“县丞,不知道你是否还有什么要说的?”
县丞见陈秋水得意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的,对着陈秋水说:“哼,你少得意,这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你还能笑得像出来,本官在佩服你。这天下,迟早要毁在你们这些勋贵手里。”
知县听到这话,一拍惊堂木,不满对着县丞说多嘴,县丞得罪一个陈秋水倒是小事,这一下子把勋贵都得罪了,要是那些勋贵听到这话,心中不爽,要找他们麻烦,自己的乌纱帽也是难保。
县丞也察觉自己失言,于是闭口不谈了。
而陈秋水开口说:“县丞你没有话说了,但是我有话说了,这当铺的掌柜是你的小舅子。”
县丞没有回答,陈秋水继续说:“我听外面的人说了,这人要求县丞你,就去当铺,当珍贵的东西,而当铺收下来的话,却是很低价,原本百多两的物品,进入到圭元当铺,就只能当十两了。”
“这又如何?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两厢情愿,这律法上面可没有说,当铺要原价收当。”
“律法上面倒是没有说过这件事,但若是朝廷命官,受贿一百两,按照大虞律又当如何?”
县丞听到这话,还是选择沉默,这时候,陈秋水继续说:“其实我也奇怪,龙剑生小小的一个朝奉,能够拿出千两银子来,大人你不觉得有些不对劲吗?”
知县还在思考如何了结这件事,听到陈秋水这么问,也说奇怪,这当铺可不是什么王府,就算是一般侯爵,要拿出千两银子,还需要犹豫一下,更别说这朝奉了。
这时候陈秋水开口说道:“所以我怀疑,这县丞暗中通过这个当铺受贿贪墨,县尊,不如将这掌柜给传来,仔细询问一番就知道了。”
县丞听到这话,对着知县说:“老爷,如今应该先判这一件案子才是。”
知县本来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听陈秋水这么说,于是也起了心思,心想若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岂不是也被瞒在鼓里,本来应该是自己的,也被这县丞贪了不少。
知县想到这里,立马让捕快将掌柜传来,自己要好好审审,若是这县丞真的背着自己贪了大笔钱,那么他也顾不得昔日的之情,要县丞吃了多少,就给自己吐多少出来。
捕快对于这件事倒是积极,两刻钟之后,捕快就将掌柜给押来了。
掌柜跪在公堂之上,茫然看着四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知县这时候摆出了自己的威风,惊堂木一拍,威武一喊,这掌柜磕头如同捣蒜。
知县觉得有感觉了,展开官威,大声呵斥说:“这当铺,到底是你的还是县丞的,本官已经查明白了,你若是不老实说来,少不了吃一顿板子。”
掌柜瑟瑟发抖说:“是,是小的。”
“竟敢在本县面前撒谎,来人,用刑。”
这板子才打了三板,掌柜就把一切交代了。
的确是县丞通过这当铺来贪墨,自己也只是经手而已,自己这些年来,虽然表面风光,实际上还不如种田的。
陈秋水听到这话,笑着对着知县说:“县尊,如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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