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说起来圣人你可不要生气。现在有些藩王勋贵和地方衙门从四面八方圈地,他们派人,然后扛着旗帜,马跑到什么地方,他们旗子就插在什么地方。然后拿附近的田地就算他们。无论人还是屋子,全都是他们私产。”
圣人原本端着茶,听到这话,将茶杯直接丢在地上,大声喊道“反了,都反了。”
四周内臣宫女内臣全都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圣人大声喊着“叫贤妃来,叫贤妃来。”
一个靠着大门的内臣快速前去传话,虞慧儿劝着圣人息怒,圣人息怒。
等到贤妃进来,见着圣人还是怒容满面,于是行礼安慰说“圣人息怒,圣人息怒。”
“朕问你,你可知道侵占民地的事情。”
“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朕恕你无罪,说。”
“臣妾恳请圣人还是不要追究此事,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放肆,他们这不是圈地,是要乱了朕的江山,这是要祖宗交给朕的江山给挖垮。”圣人罕见咆哮地说着,然后对着贤妃说“你若是不愿说,那么你即刻就去幽默宫。”
贤妃听到这话,叹气说“臣妾,臣妾回圣人,四圣司的确有禀告,在藩王附近的百姓,已经见骑变色,闻蹄惊心。”
圣人听到这话,沉默了良久,然后说“传谕下去,虞朝虽然不禁黄禁,然民间无知,误认宫中旨意,从今以后,除宫中之外,外面一概禁用,违者便是僭越之罪。”
贤妃说了一声唯,然后圣人继续说“关于此事,按照大虞律办,占地三十亩,除爵。占地百亩,斩。”
“圣人,此事,此事。”
“无论藩王勋贵,律下无情,传令下去吧。”
贤妃说了一声是,虞慧儿听到这个诏令,对着圣人说“圣人,藩王,不如询问一下,是他们示意,还是被下人蒙蔽了。”
“你说的对,将涉事藩王都叫来京中吧。”圣人补充说。
当天晚上,虞慧儿在御花园之中召见了刘歆。
“臣刘歆觐见顺承公主,公主锦安。”
“过来说话。”
刘歆靠近之后,虞慧儿对着刘歆说“你和师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她其实心里很记挂你,你有时间还是写信,写长一点也不碍事,她一定会一看再看。”
“小臣进入宫中之后,实在忙不过来,连写信都没有时间。”
“你这一个新科状元有什么忙的,无非就是在翰林院看看书,写写字。”
“公主,如今臣要帮忙将朱批修撰成书。”
“那你就没有想过向圣人告一个假,回去看看你娘亲还有你未婚妻。”
“臣实在没有时间,别说离开京城了,就算离开这禁宫都很难。”
“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这么说的,什么披肝沥胆的,本宫就不相信,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忙。”
“圣人给我们的时间紧,圣人是一个急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五月才开始弄,他过年就想出结果,现在臣等夜夜忙到天明,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若是本宫去和圣人说情,让他放你一个月假?”
“此事,公主殿下不如前去和楚大人说,那还有一些机会,若是和圣人说了,那么小臣就离不开了。”
听到这话,虞慧儿不相信地笑了笑说“你真当圣人不近人情,不会体恤你们这些下人吗?你放心吧,他一定会准的。”
刘歆有些为难地说“这个,这个,一来臣还要在文泉阁办事,二来,圣人他,圣人他。”
“圣人怎么了,你不由犹豫。咦,你不会说圣人有那什么吧……”虞慧儿一脸诧异地看着刘歆,完全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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