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琦妍说完,拉着妗云的手让她挨着床边坐下。</p>
“其实我不是想帮他们,我只是想救那个孩子。”</p>
自打重生以后,她看哪个婴孩都像是自己的锦儿。</p>
赵琦妍知道这是心病,但她不想治。</p>
妗云怔了下,突然想起赵琦妍曾经和她说过的那个梦,想起在赵琦妍梦中被敲碎头骨的小主子。</p>
心底骤然升起一抹痛处,她伸手覆上赵琦妍的手背,“姑娘,那个噩梦你还没忘吗?”</p>
赵琦妍定眸看着妗云,眼眶渐渐红了。</p>
她也希望那只是个噩梦,但它不是!</p>
杀人诛心之痛,让她怎么忘?</p>
妗云心疼的望着她,“那银子给便给了,姑娘救了那孩子一命,是做善事,奴婢再不说了。往后,我都听姑娘的,姑娘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p>
看着赵琦妍入睡后,妗云才起身吹灭房里的油灯,转身出去。</p>
……</p>
第二天是秋闱,因参加的举子太多,担心京中的几条主路堵塞。</p>
押送赵宣航回京的衙役天不亮便驱着马车进了京。</p>
赵良辅得到消息后,便立刻起身,换了官服去了刑司。</p>
刑司后堂。</p>
上到第三杯茶的时候,尚宏才来,因彻夜审案,他脸上带着疲倦。</p>
看到尚宏进来,赵良辅立刻从座位上起身,迎过去,“尚老弟,你终于来了。”</p>
尚宏看了赵良辅一眼,向他行同僚礼,“赵大人,你想必是为令公子而来,既是公事,就莫以兄弟相称,还是公事公办为好,免得落人口实,让令公子不错也变错了。”</p>
赵良辅瞬间被点醒,他连忙向尚宏回礼。</p>
“我爱子心切,刚才唐突了,还请尚大人见谅,不知犬子现况如何了?”</p>
尚宏接过一杯茶,用眼神示意房里的下人退下,才端着茶杯落座,“令公子性命无大碍,只是从今往后,再不能行人事了。”</p>
“不能行人事?这是什么意思?”赵良辅跟过去,在他旁边落座。</p>
尚宏押了口茶,抬眸看向他,“就是与宫里的大官无异了。”</p>
赵良辅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瞬间跌坐在了座椅上。</p>
为官二十年,他从未如此失态过。</p>
等他再抬起眼眸,眼中已满是猩红的恨意,“可查出是什么人做的?”</p>
尚宏也不瞒他,“是容亲王的七公子做的,说是那日令公子雇了杀手当街掳劫女使,赵五姑娘赶去救人,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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