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元临辞还点点头,道:“当然,不然我怎么可能打得过墨夙渊?”
他一句话落下,叶浅的神色已经变得不悦了。
元临辞装作没看见,继续开口:“我当时想偷袭他来着,找了块铁板要砸他脑袋,他拿手挡了,也不知道伤势怎么样……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仔细详说,毕竟男人之间打打架,这是正常的事情。”
正常的事情?
叶浅眉梢紧蹙,心口忽然就多了怒气,正常的打架会拿块板子砸人脑袋?还是块铁的?
她就说为什么墨夙渊的手上那些伤看着可奇怪,像是砸出来的,原来是为了挡铁板挡的!
假设性墨夙渊要是没有挡住这一下偷袭,那岂不是要被砸破头?且头部又是最为关键的重要部位,万一出事了,发生意外怎么办?!
叶浅的脑子动地很快,一下子就想了连串,最后越想,她就越生气!
“原来学长认为,这是正常的事情?”
叶浅眯起眼,虽然两个男人打架,她作为一个女人,的确没有啥立场可管的,但是这元临辞未免也太过分了!
这种话,元临辞竟然也说得出口。
叶浅脾气一上来,阴阳怪气道:“那我现在去找块板砖,我也砸元学长的脑袋上,元学长是不是也觉得这是正常的?毕竟男人嘛,打架正常,挨打就更正常了。”
这句话放在外人耳里,明显就是叶浅在维护墨夙渊!
但叶浅自己在气头上,她没有想这么多,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就想给墨夙渊出气。
之前墨夙渊那么坏,不熟的时候还处处整她玩来着,她多次想要把墨夙渊打一顿都没有机会动手,昨天她把墨夙渊给睡了,那他就是她的人了,她都没动过手呢,哪能轮到别人?
“浅浅,你怎么了?是生气了吗?”
元临辞好像这会儿才看见叶浅的脸色,忽然惊讶了一声,直白地指出来。
对此,叶浅刚才阴阳怪气的脸蓦然恢复成平常的模样,她挂着笑脸,但就是给人一种不太友好的感觉。
“没有生气啊,元学长说笑了。”
叶浅低声开口,同时在心底里思索了许多事情,心想着要从元临辞身上找回本来,于是考虑到了元家的产业,一时间,继续道。
“元学长可能不知道,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品节高尚的人,就像这种平平无奇的打架事宜,你虽然觉得正常无比,但你的美好品质一定会令你良心不安,甚至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自责到默默垂泪?”
这番话瞧着是在夸他,却让元临辞嘴角一抽。
说真的,他要是哪一天能把墨夙渊给打到吐血,他一定要放三天三夜的烟花用来庆祝!像这种默默垂泪还自责的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好吗!
他垂泪个屁!他为什么要为了墨夙渊垂泪!
叶浅说完这句话,她又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孔,眼神清澈明亮,逼迫道:“所以……元学长这是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跑来我这里想给墨夙渊道个歉,并让我代为转达是不是?”
话音落下,元临辞嘴角又是一抽。
昨天是墨夙渊把他给打了好吗?他怎么还反倒要给墨夙渊道歉?
他原本算计地好好的,结果叶浅给他来这么一出,真是打地他措手不及,猝不及防!
甚至,元临辞都觉得自己送上门来给人羞辱的。
“啊,这都被浅浅你猜中了。”
无法,元临辞为了能够让自己的计划顺利地进行,他只好顺着叶浅的话继续开口:“我……的确是来给他道歉的,当然,道歉不能只用这一声口头表示,我还准备了一些礼物,要送给你。”
元临辞朝着后边伸出手,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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