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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错的其实不是我,而是这只手臂。”
一大早的,我坐在旅馆门口,伸出五指对着冉冉升起的朝阳,面色沉重。
“一定是有什么邪魔附在了这只手臂上,让我做出那种奇怪举动。”
自言自语着,我咬牙切齿,瞠目欲裂,似乎恨不得能够将这只邪恶无比的麒麟臂剁下来,饮其血,生啃其肉。
“喔喔喔——!!!不行了,它……它似乎又要发作了,必须做点什么……快点做点什么才行,否则总有一天,它会控制我的全身,吞噬我的灵魂,暗黑大陆将会毁灭,人类将陷入永恒的黑暗和恐惧之中。”
我紧握着手臂,将它死死按住,全身抽搐颤抖,两眼通红,牙根紧咬,脖子上冒着根根膨胀的青筋。
“一大清早的卖什么萌呢?”三无公主冷淡的声线响起,顺势将椅子的一根腿踢断,于是,正在激烈的和某种存在斗争挣扎,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某德鲁伊,华丽的扑倒在地。
“别打扰我,我在排练。”拍拍屁股站起来,我一脸深沉的看着小侍女。
“万一贝雅丫头向霍尔兰奶奶告状的话,那种情况下该怎么向大家解释,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如何?”
“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一向寡言的三无公主竟然愿意多陪我说几句。
“先说假话。”我略有些底气不足。
“你的节操掉了。”
“在哪里……哪里?”我慌忙低头做拾捡动作,然后脑子一转,不对,这是假话,也就是说没掉?
这真是极好的。
“安心,我说的是谎话,主人根本没有节操可掉了。”三无公主好心安慰我道。
“……”
听到这种话我一点都安心不下。
“那么真话呢?”
“你该被封印的不是手臂,是脑袋,祝你的狱中生活愉快,放心,我们每年会去探监一次的,对不起,我没办法接受丈夫是犯罪的事实,我们离婚,我会祝福你在狱中找到真爱,爸爸,同学们问我爸爸是做什么的,我该怎么回答?”
三无公主一连串的语言攻击,仿佛化作无数箭矢,一次次将我利箭穿心,痛苦的捂住胸膛,不想起来。
“一大早的,在做什么傻事呢?”刚刚醒过来的萨绮丽,也伸着懒腰,走出大门,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三无公主在演夫妻早间剧场。
“没什么,只是在思考关乎一辈子的重要事情罢了。”让萨绮丽三人知道,基本上不出几天,整个第三世界的人就会知道这件事,我立刻摆出思考者的架势,不顾椅子只剩下三条腿强行坐上去。
“怎么回事,小茉莉?”萨绮丽来了兴致。
在我的眼神威胁下,这小侍女总算妥协。
“主人在思考将来他到底是成为救世主,还是毁灭这个世界(的节操)的恶魔这件事。”
“哈哈哈,小弟你去了一趟精灵族,脑子又摔坏了?”萨绮丽听了后,捧腹大笑。
“……”
还真被她猜对了一半,的确是因为去了一趟精灵族才惹出这档子事,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总觉得这更是一个必须报警的理由。
还有,为什么是【又】,说的我脑子好像经常摔坏似的。
“你们太不讲义气了。”图拉科夫这时候气冲冲的大步走出来,嘴里叼着一根长面包嚼的正有劲,脸上却板着一张怒修罗的脸,那两根浓密的粗眉毛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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