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能,不可能的......”她霍地站起来,指着旁边桌子那中年男子大声道:“你不要在这里造谣!多铎怎么可能会死?他好端端的,一直都好好的,你骗人......” 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起来。 “谁造谣了?”那人拍桌而起,“通缉榜文都贴出来了,说是要通缉刺客祭奠死去的十五贝勒,幸好他死得早,孙小姐没来得及跟他拜堂,不然他又害别人当寡妇了!” 一听“寡妇”这个词,静怡脸白如纸,身子晃了晃,四周的食客都好奇地看过来,阿明连忙说了声抱歉,强拉着静怡离开。 他一言不发地绕了好几条街巷,最后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子,推开一扇残破的木门,走进去后才放开静怡。 这是一处两进的院子,收拾得倒也干净,穿过院子往里是东西两边的两间厢房。 阿明推开东边的厢房门,拉着静怡进去,静怡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走,阿明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往后踉跄一步,跌入他的怀里。 “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他眼眶发红,摇着她的肩问:“多铎就算无恶不做你也愿意留在他身边,而我无论为了你做什么事情你都不会放在心上,为什么?” 静怡木然道:“我只问你一句。那些刺客,是你派去的吗?” “如果是呢,你是不是想杀了我给多铎报仇?!” “那么,我只能说,我们没有夫妻的缘分,甚至连兄妹的缘分都不可能有。”静怡轻轻推开他僵直的身子,走到床沿坐下,“你要把我关在此处也好,你要把我带到应天也好,随便吧。我累了,你出去,我要休息。” 她一脸的平静,平静得教人害怕。 阿明转身出去,快步进了西边的厢房,掀开墙上挂画按了按凹下去的一处,书房里的书架无声移开,他打开书架后的暗门,拉了拉一串金铃,很快,便有一名黑衣人从暗门后的暗道跃出,单膝下跪道:“神龙教黑龙门弟子钱丰见过侍卫长大人。” “苏珊可有下落了?” 钱丰脸色微变,“禀大人,还没找到。” 阿明大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饭桶!这么多的教众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到,怎么办事的!” 钱丰嗫嚅着不敢吭声,阿明敛起怒容,说:“算了,我会亲自去找。你现在马上回去找两个会办事能伺候人的丫头来,给我把东厢里的人看紧了,少了一根毫毛都要唯你是问!” 钱丰唯唯诺诺应声退下,很快便找来了两个伺候她的丫头,的确尽心尽力,就连静怡咳嗽一声也会报告给她们的主子知道。 静怡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甚至连用饭时都不知不觉地停住筷子,不知想什么想得入神,阿明无论跟她说什么她都置若罔闻。 他懊恼之余却也沉得住气,反而暗自庆幸静怡有了孩子,肯定她不会有轻生的念头,她再冷漠也有春回雪融的一天。 阿明连续几天都早出晚归,静怡吐得更厉害了,这天阿明一早接到线报行色匆匆地离开,静怡刚咽下一口粥便又吐了个天昏地暗,不断的干呕最后帕子上竟然沾上了点点血迹。 两个丫头大惊,静怡捂着胸口喘着气道:“送、送我去医馆,或者,找大夫来这里......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们两个,也活不了......” 一听这话她们更是慌乱无措,草草商议由其中一个到最近的医馆去请大夫来。 大夫很快赶来,白发苍苍老迈得连走路都要三步一停,身后跟着个背着药箱的学徒,到了厢房里颤巍巍地给她把过脉,皱眉道:“你家夫人情形很凶险,老夫要给她施针并艾灸,你们安静地在门口等着,莫要打扰了老夫,下针不准也是会要命的。” 静怡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扯动了一下,想笑,却无端红了眼睛。 于是两个丫头坐在厢房门口,雕花门大敞,可以清楚地见到里面的情形,没过一会儿,一股奇怪的气味随风飘出,她们互相望望都觉得奇怪,再闻了一会儿,意识好像朦胧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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