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这户人家正在办丧事,整个堂屋都被布置成灵堂样子,摆放着各种花圈,一具棺材摆放在堂屋正中,几人穿着丧服,正在棺材前边烧纸钱边哭,唯有一中年汉子,坐在旁边一语不发。</p>
“郭道长,您来啦。”见到中年男人与少年走来,中年汉子忙起身迎到了他们身前。</p>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我来替你女儿做场法事。”</p>
“谢谢,谢谢。”中年汉子眼圈刷一下红了,连声道声。</p>
郭道长不再多说,只是招呼着袁空与他一起在棺材前又念又跳,就如跳大神一般。</p>
这一幕,直到第二日清晨方才结束。</p>
此时灵堂中的所有人都已经很是疲惫,也包括郭道长与袁空。</p>
当然,我仍旧感觉精神头十足,毕竟这只是我的梦境。</p>
而这个时候,郭道长的法事似乎做完了,与少女的父亲招呼一声后,就领着袁空离开了。</p>
可踏出这户人家的院门后,两人还没走多远,郭道长忽然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并摇摇晃晃的往地上倒去。</p>
“师傅,您怎么了?”袁空连忙将他扶住。</p>
我也是大感惊讶,一眼不眨地盯着他。</p>
“唉,命该如此。”郭道长叹了口气,说道。</p>
“您这说什么呢?”袁空不解的问道。</p>
郭道长扭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此女不甘不愿的死去,似乎有心愿未了,在为她超度之时,我就感觉到了她魂魄的存在,却是刚死一日就有浓郁阴气产生,更是不受我的超度,反而心中怨恨加深,恐怕,此间要有劫难了。”</p>
袁空眉头一挑,惊道:“那也不该让师傅您这样啊。”</p>
“你不懂,我超度不了她,心神受损。”郭道长说道。</p>
“那我马上扶您回去休息。”袁空忙说道。</p>
说着,袁空就扶着郭道长回到了家中。</p>
一上床,郭道长就昏迷了过去,直到入夜时分才悠悠醒转过来。</p>
而袁空一直守在床前,见他醒了,喜道:“师傅感觉怎么样了?”</p>
郭道长直接坐起,说道:“我只是心神受损,休整了一日,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肚饿,去替我弄些吃的吧。”</p>
袁空点点头,连忙起身去了。</p>
可他却不知道,他前脚刚走出这间睡屋,郭道长后脚就跳下了床,却是从旁边的衣柜中摸出了一个青布包裹,然后打开包裹,拿出了一个手心大小的白玉瓶子。</p>
他揭开瓶塞,从其中倒出了一颗黑色药丸,一口吃了下去,紧接着却是抓着胸口,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p>
我眉头一挑,当即意识他的伤势并非他对袁空说的那般轻描淡写,这黑色药丸应该是某种疗伤之物。</p>
他那么说,只是怕袁空担心。</p>
而他已然这般隐瞒,恐怕是命不久已。</p>
我虽然第一次见他,但想到此处,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p>
正略感惆怅时,他将白玉瓶子收起,又将包裹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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