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妇,而她要么帮父亲务农,要么帮母亲下厨,换尿布这种事……等一下,在她那个贫穷的小渔村,小孩子直到六七岁才拥有人生第一条破烂的短裤,在此之前都是光着屁股满地跑,尿布是啥?
罗恩是森林里的狩猎专家,但照顾婴儿这种事,就实在太难为他了。
至于江禅机……
陈依依解开婴儿的襁褓,旁边围观的女生们立刻捂着鼻子四散而逃,原因很简单,这个婴儿已经两三天没换过尿布了,在襁褓里拉、在襁褓里尿,一解开襁褓,里面一片狼藉,味道更是简直了……
别说女生们,就连加文都被熏得跑远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场者谁也不可能带着尿布,就算是前哨营地的物资里也没有。
陈依依没办法,想换尿布也没法换,这个襁褓已经脏得不能要了,好在天气不算冷,于是用湿巾把婴儿的身体擦干净,再把大家带着的毛巾收集起来,里面垫上干燥的纸巾,用毛巾将婴儿裹起来,还是塞进背包里,用背包充当襁褓。
婴儿身体的秽物被清除干净,终于不难受了,也停止了哭泣,大家把身上带的食物都拿出来,陈依依从中捡出能给婴儿吃的,照顾婴儿的任务暂时就落到她的肩上,毕竟别人在这方面等同于白痴。
陈依依和小穗都有事做,其他人较为空闲,欧阳彩月缓过神来,没有急于回答阿拉贝拉的问题,而是向江禅机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些都是你的同学?”
大家本来就挺好奇,江禅机和欧阳彩月是怎么认识的。
江禅机简单地把欧阳彩月介绍给大家,他和陈依依是在一次学分任务中认识的她。
同时,他也坦言坠毁的飞机上有几个大家认识的朋友,大家是为了救朋友而来。
以江禅机对欧阳彩月性格的了解,估计她会嘲笑一通,说他们太天真了,坠毁的飞机上怎么可能有人幸存下来?
然而,欧阳彩月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最好还是希望你的朋友别活下来。”
她这话在大家听来无异于诅咒,如果不是旁边吊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她们很可能会为这句话跟她理论几句。
阿拉贝拉不动声色“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朋友没有被吸血鬼化,这点我们很有把握。”
“你又是谁?别告诉我红叶学院的校服改了样式。”欧阳彩月打量着她的修女服和胸前闪亮的十字架,以及她那双灰白色的眼睛。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修女,名叫阿拉贝拉,来自阿勒山,坠毁的航班上有我的姐妹们,还有家姐。”阿拉贝拉说道。
“阿勒山……”一听到这个地名,欧阳彩月马上就知道她的来历,毕竟欧阳彩月也算是见多识广,消息如果不灵通,还当什么赏金猎人。
欧阳彩月扫了一眼罗恩,对这个满脸沧桑的男人没兴趣。
“说来话长,我和她……”欧阳彩月扬起下巴示意被吊在树上的同伴,“我们为了悬赏,结伴一起进入森林……”
之前两三天的事一笔带过,她重点讲述了今天她们偶然发现飞机残骸的过程,是怎么找到这个婴儿,以及同伴是怎么被咬的,她又是怎么一路带着婴儿逃过来的。
她讲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大家专注地听着,小穗和陈依依也在百忙之中留意听着。
说完,她把吴女士的手机掏出来,播放那段视频给大家看。
在她讲述的过程中,几个感情丰富的女生已经忍不住为吴女士的行为而哭出来,就连心如死灰的拉斐也不禁动容,作为一个糙爷们儿的罗恩摘下牛仔帽使劲在手里,大家全都为这位可敬的母亲感到唏嘘。
江禅机明白了,为什么一向利益至上的欧阳彩月会为这个陌生的婴儿而改变,除非真的是铁石心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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