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跟大户人家的女眷打过交道,就算是女眷们考察自己名下的产出,也只会叫自己任命的庄头去回话。但是,这不代
表他不机灵。
早在他发现知州夫人和大小姐,尤其是大小姐特别的怜花惜玉之后,就有意无意的说些这样容易让她共情的故事,所求的也不
过是知州夫人能允许他继续下去。
封寒笙这会也知道到底怎么是回事了,但是在林诗茵摆手不计较这些,并且允了杨树一小块地和几棵树继续他的实验之后,只
沉默着不发表自己的意见。
杨树离开后,封乐兰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封寒笙和林诗茵身上转一圈,也跟着告辞了。
丫鬟们打量着时辰开始上菜,封寒笙将林诗茵刚才塞给他的小手炉放回了她的手里,然后大手裹住她的小手,摸到有些凉凉的
小手时心疼的说:“让她们把炉子烧起来吧,这样冻病了可怎么办。”
丫鬟们都退下去了,林诗茵瞅了封寒笙两眼,突然踮着脚尖在他唇角处啾了一下,然后拉过他的大手环住自己,窝在他暖暖的
怀里,开始给他盘点准备送到各家的年礼。
……
直到十月初,满载着林诗茵的心意的年礼们往京都而去,之后几天,往大堂哥任职地方去的装着年礼的马车也出发了,林诗茵
还亲自给他写了一封信,着重的夸了夸他之前送来的酸鱼,然后很不客气的让他再给送一些来,因为太好吃啦!
而此时,封寒笙也被钱先生弄的有些窝火。
秋收之后,各地赋税要开始统计,税粮也要按时交上来。之前陛下虽然免了台州的赋税,但是诸如台州今年收成了多少之类的
这些数据都是要统计记录下来的。
因为钱先生擅长术法,封寒笙将这些事情安排给他来办,结果他却出了个大疏漏。
在封寒笙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钱先生也为自己的失误在担惊受怕呢。
钱夫人捧着一盏热茶听钱先生说完事情的经过,竟然没有觉得诧异,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看向钱先生,“老爷现下应该将功赎罪才是。”
这个他懂,钱先生点了下头,“以夫人之见,我应该怎么将功赎罪?”
这钱夫人怎么知道了?她不懂朝堂上的事情,只知道府衙往哪里开,怎么知道可以从哪个方面入手。
钱先生犹豫了一下,殷切的看向钱夫人,“夫人可愿去拜访一下知州夫人?”
钱夫人听了心中晒笑,“知州夫人向来不爱管知州大人的事情……不过若是夫君想妾身这么做,妾身自然听从。”
等钱先生满意的离开了,钱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似笑非笑道:“他自己事情做不好,却想我一个女眷能替他描补,这么大的野
心,当初怎么不娶一位官家千金,没准还能平步青云了。”
她身后站着的陪嫁嬷嬷心疼的看着她,忍不住道:“老爷这么宠幸那个洪氏,怎么不让这个妾去替他说好话?”
钱夫人摇了下头,“洪氏的父兄之前曾经闹上知州府的门,听说还是挑知州大人不在的时候找上去的,如此作为,老爷也舍不下
这个妾室,也就怪不得他会得了知州大人的厌弃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罢了,帮我给知州府下个拜帖。”
在林诗茵接了拜帖之后,钱夫人心里知道这次去不会如钱先生想的那样的好,知州夫人性子和蔼不假,但是却不是心软嘴也软
的那种好欺负的夫人。
因此她去了之后也没提钱先生犯下的事情,反而与林诗茵聊聊衣服首饰、风土人情,台州特产之类的话题,让封乐兰也兴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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