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壮硕的身材,气势有几分唬人。但是此时却跪在那哭的泣不成声
,“秀娘自十六岁嫁给我以来,操持家中事务,照顾家中老小,里里外外一把抓,贤惠大方的没有丝毫不好之处,却就这么死了
,求大人为小民作主啊!”
他旁边那个老妇人哭的更加伤心,不断地嚎着,“我的秀娘啊,我的秀娘啊,你就这么走了,让娘可怎么办啊!”
坐在上首的封寒笙一拍惊堂木,下面嚎哭声稍顿,王有根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那个跪坐在下面的男子,然后转过头,一脸
好奇的问旁边的老伯,“老伯,我来晚了,这听的云里雾里的,您可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老伯见王有根穿着一身灰褐色的劲装,料子是上好的棉布料,整个人也打扮的干净利落,脸上便挂起笑来说:“那你可确实来
晚了。两刻钟前,这男子带着老母击响了鸣冤鼓,言家中妻子无辜被害,求大人作主。”
下面安静了,封寒笙仔细地翻看了一边状纸,然后严肃的问道:“朱大,你适才说,推开家门时发现你的妻子仰躺在家中,胸口
上中了数刀,人已经没了生息,可对?”
朱大应是。
封寒笙再问:“那么,你是何时何处归家的?”
朱大定了定心神,说:“回大人,小的是酒楼的厨师,每日都要在酒楼上值,今日有贵客赏,掌柜的心里高兴,许了小的半天的
假,小的才提着酒肉回来的。”
封寒笙点点头,又继续询问朱大的母亲。
王有根看了眼哭的眼睛都肿起来的朱大的母亲,忍不住道:“这个婆婆对儿媳妇倒是很有感情,眼睛都哭红了。”
适才给他解惑的那位老伯听了冷笑一声,“可不得有感情吗?”
“李秀那个丫头可是少有的贤惠人,她母亲曾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手绣活精湛的很,后来都传给了她。李秀没出嫁的时候,每
月就能靠着绣活赚上二两银子呢!若不是那朱大坏人清白,李秀她生父和后母可舍不得把她嫁出去的。”
老伯愤恨道:“李秀嫁到朱家之后,不知道为好赌的朱大填了多少窟窿进去,可不得对她好点嘛?不然能生钱的金疙瘩跑了咋办
?”
王有根听的目瞪口呆,再看那两个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也不觉得感动了。
这些这位老伯都知道,封寒笙自然也能调查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听完出去调查这家人的衙役的回禀,最后宣布李秀的尸检结果
还没出来,押后再审。
朱大回家时李秀已经死了,而朱大的母亲那会正在雇主家做浆洗活计呢,家中除了李秀再无其他人,嫌疑人都没有,只能深入
调查,押后再审。
老伯看着朱大和他母亲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来,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等人群都散去,王有根上前要去找自家爷,还没走到近处,便见一直安静的坐在下首的通判王大人站起身对封寒笙拱了拱手,“
此次案件,要劳烦知州大人了。”
言下之意,他完全不掺和了。
封寒笙看他一眼,冷淡的点了下头。
王有根等王大人离开后,才走上前,道:“爷,夫人见您还没回去,派小的来问一声。”
封寒笙抬头看了眼天色,发现此时已经是午时了,他摇了下头,“都这个时辰了,茵茵肯定等急了。”他快速将东西收拾好,站
起来跟王有根往知州府走。
等封寒笙和王有根回来,林诗茵已经跑到二门外等着了,见到他进了大门,连忙小跑过去拽住他的衣袖,有点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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