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实名制,可以通过转卖等手段转移出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能尽快把票找回来。”李经理说完再次看向傅廷西,“傅少,您看......”
傅廷西这才抬眼看他,“什么线索?”
李经理一愣,反应过来后忙道,“稍等。”而后喊了一声门口的男侍应生,“小张,你进来说。”
“是…”被唤作小张的侍应生还有些紧张,他进来后将视线往包厢里扫了一圈,直到定格在某一处,脸上表情才化为震惊,而后忙快步走了过去。
众人只见他走到纪瑶面前停下。
“这,这位顾客,能不能麻烦您在上衣口袋里找一下,看看是不是刚才帮我捡东西时不小心拿错了票。”他说着突然乞求道,“求求您一定要检查清楚…我,我从三楼把票拿下来的时候就只遇到过您……我就是一个打工的,真的赔不起那个票钱!”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纪瑶再次成为焦点。
方才还气势汹汹觉得被侮辱的人仿佛瞬间熄了火,秒变局外人,一个二个看向纪瑶的眼神渐渐变了味。
倘若换成别人,他们还不会那么快变换立场,可若是纪瑶......整个a大谁不知道她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女。明明一副穷酸样却总以为自己很高贵,还爱慕虚荣,死皮赖脸贴着傅廷西不放。
像这样没见过世面,又经不起诱惑的人,会做出盗窃这种事并不意外。
一时间,在场不少人看纪瑶的眼神又变了,就像看着个耻辱一般,目光中带着鄙夷或厌恶等排斥的情绪。
纪瑶连话都没说,就被判了刑。
她一向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却还是忍不住扭头看向傅廷西。
他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怀疑,但也不是信任,而是一种漠然。
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可偏偏,她在乎的只有他。
纪瑶有时候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多,应该已经麻木了才对。可事实上,她这会胸口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但脆弱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帮助,她只能靠自己。
和先前在走廊上相比,这个叫小张的侍应生要更慌张,甚至还带了些害怕,就像那股慌张没什么底气支撑一样。
纪瑶对上他那双不安的眼睛,没有半分犹豫。
“我没有拿你的票,你的要求不合理。”
果然,小张一听这话顿时受不了,整个人就差没哭出来。
“不,不是的!我不是说您偷…只是,只是除了我以外,唯一接触到票的只有您……请您帮帮我,我是真的赔不起这个钱啊!”
小张的话说完,韩茵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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