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银子你也敢要,你还有没有良心了。”白泽才把银锭子举起,就被白璃跳起脚给夺去了:“还给他吧,他安葬爹娘都是需要花费的。”
“这……这是我应得的算卦钱。”白泽伸手,又被白璃给打了回去。
“你刚刚算的那是什么破卦,需要人家支付你这么多银子吗?喏,一文钱,一文钱足够了。”白璃将银锭子送到胡忠手里,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一文钱搁在了白泽的掌心里。
“一文钱……”白泽捏着那枚铜板:“璃儿,你可知道,我是想用那一锭银子给你买烧鸡的。这下好了,别说烧鸡了,买个白面馒头都不够。”
“买不了一个,还买不了半个吗?喏,正好我这里还有半个,你要不要?要的话,一文钱卖给你,也省的你跑腿了。”白璃说着,从身上掏出半个白馒头递给白泽,把刚刚给他的那一文钱又自取了回来。
白泽想哭,特别委屈的那种。
“你是算命的?你就是在街上那个算命的。”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鬼鬼祟祟走到了白泽身旁:“那个,我叫张三,我们府里出了点儿事情,夫人命我出来寻你,你赶紧跟我回去吧。”
“允我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府里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要我跟你回府看风水的?”
“看什么风水啊,是……是遇了邪了。”
“邪?”白泽指了指正在收敛白骨的胡忠:“这嗟衣寺里的邪祟不是已经去了吗?”
“你这算命的怎么好端端胡言乱语起来,这嗟衣寺里的邪祟关我们府里什么事儿。我要你跟我回去,是处理我们府里的事情。”
白泽:“……”
“贵宅里遇见了什么邪祟,是遇鬼了,还是撞魂了,亦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妖物的痕迹?来来来,我这里有符。驱邪符,镇鬼符,降妖符,总之你想要的,我这里统统都有。不需要跟你回府里去,你只要买上我的一些符咒往你们府里闹邪祟的地方一贴,保管药到病除……哦,不对,是符到妖邪除。”
“我们要能知道那个邪祟在哪儿,还用找你回府里算嘛,直接找个道士来不就好了。赶紧的,我们家夫人脾气不好。”
白泽:“……”
“走啊,我们家夫人说了,只要你能算出那个邪祟在哪儿,给你五两银子。”张三伸出五根指头。
“五两银子?”白泽也伸出五根指头来。
“嗯,五两,我出门来找你的时候,我们家夫人已经命丫鬟把那五两银子给搁在桌上了。我看的是真真的。就那五两银子,只要你能算出邪祟藏在那里,就全归你。你说你,搁咱们花溪镇上算命算多长时间了,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吧?”
“是没见过。”白泽想到刚刚被白璃拿走的那一文钱,不由悲从心起:“算了,看在这五两银子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跟你走这一趟吧。”
白泽原是想给白璃和陶老头儿打个招呼的,可就他跟张三说话的功夫,那对儿师徒就不见了。白泽找了一圈儿没找见,就跟在张三身后往张府的方向走。
街道两边儿,原本紧闭的门窗逐一打开,白泽刚想跟人打招呼,就听见一个妇人在叨叨咕咕:“哎呀,那个算命的八成又要去骗人了。”
“孩儿她娘,你小声点儿,小心他回头弄个什么小人儿诅咒你。”
“怕他做什么,就一个骗子,就算弄出个小人儿来,也诅咒不了我。”妇人声音略大了些:“瞅什么瞅,当初就是他给我算的命,说我未来夫君是个戴帽子的。我心说,这戴帽子的有啥可说的,这既说出来了,那戴的必然不是一般的帽子,不是达官贵人,也是文豪才子啊。结果呢,竟嫁给你这么癞子当婆娘。”
白泽听见了,踮着脚尖道:“你家夫君不就是个带帽的,且戴的还不是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