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看着餐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他眉头一皱,脚步不停的往楼上走,边走边叫,;虫虫,虫虫,死丫头,大晚上的不吃饭,你要造反吗?
路上耽误了好久,这会已经九点多了,她竟然还敢饿着肚子,不知道自己有胃病吗?
喊了半天,也没见回音,推开卧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人气,紧接着又跑到书房,还是没人。
听到声音的福伯和周姐全都跑了出来,茫然的看向楼上,;小少爷,少夫人不是去接你了吗?你们没见到吗?
慕情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福伯,她拿着一把大号的雨伞,说是去门口等,他拦了一下,可是没拦住,想着就在家门口,不会出事,也就没再深拦。
君御航蹭蹭蹭又从楼上跑下来,脸色铁青的怒视着福伯,;那么大雨,又电闪雷鸣的,你怎么不拦着她?淋病了怎么办?
说完,他一刻不敢耽误的往出跑,暗道这不省心的丫头,大晚上的还出去乱跑。
刚推开屋门,就看到淋成落汤鸡的慕情站在大门口,双手抱着肩膀冻得瑟瑟发抖,木呆呆的看着满室灯火,眼神很空洞。
雨伞不知所踪,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雪白的洋装上沾了不少的泥浆,脸色苍白如雪,整个人就像丢魂了一样。
君御航吓了一跳,几大步跑出去二话没说把她抱回了屋里,大发雷霆的吼,;你缺心眼吗?好好的家不呆,非要出去淋雨?生病很好玩是不是?
一边说,一边从周姐手里接过一条大毛巾,给她擦拭着满身的雨水。
慕情冻得不停打哆嗦,眼神闪过一丝复杂,没回答他的话,抿了抿唇问,;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她在大雨里看着他和慕柔卿卿我我,却不知道自己该站在什么立场去问她,胸口犹如坠着一颗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君御航眼神轻闪,不想让她知道慕家那么多肮脏龌龊的事情,徒惹她伤心,捉住她一只小手没好气的边擦边道,;这么大的雨,路上堵车。
他从小就是父母的掌中宝,体会不到被父母抛弃的那种酸痛,但是他却知道,这些年来,她虽然表面上看着活得很自在洒脱,其实那都是她伪装出来的一层坚硬的刺,内心比谁都娇柔。
慕情一直注意着他的眼睛,自然没放过他的躲闪,再加上他的谎言,让她愈加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替身。
她回国多久,就听了多久他和慕柔的闲话,以前她虽然有点小嫉妒,可从不会像今天一样,感觉心痛到麻木,因为那时,她从未想过在国内长呆,也从未奢望自己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可现在他们是夫妻,尽管她一万个不愿意承认,在这一点一滴的相处中,爱的种子还是在悄悄萌芽,但偏偏他们的婚姻不是因爱结合,而是责任,是道义,让她连个光明正大的嫉妨的身份都没有。
酸涩的味道倒灌进心田,让她苦涩的同时,连呐喊嘶叫的资格都没有。
缓了口气,她状似无意的问,;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至少不会让我干着急!
君御航轻笑了一声,指着外面偶尔还在轻闪的电光,;雷雨天打电话?你是有多不怕死?我还没问你呢,那么大的雨你跑出去干什么?拐呢?雨伞呢?
慕情突然笑了,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呆愣,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能说看到他和慕柔抱在一起的那幕,她就像是一个全无斗志的士兵一般丢盔弃甲了吗?她能说自己茫然不知所措的在路上来回的走,却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窝吗?
不能!
君御航被她直愣愣的目光盯得有点发毛,故作镇定的打趣,;被雨淋得脑子都进水了?发什么呆呢?
慕情压抑着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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