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菀缓缓笑道:“我考虑一下。”
君临婳抽了抽嘴角。
“那我就先回去了。”她不放心君临姝,还是得过去照顾她。
“等等。”君菀突然说。
君临婳心中一动,她这么快就想好了?
就知道她绷不住。
可谁料君菀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说:“你把帐结了再走。”
君临婳心头一哽。
君菀还在咖啡厅磨蹭了一会儿。
唉。
她不是那么想回家啊,回家就怕宴盛司又缠着她去挖鱼塘。
君菀此刻很能理解那些结婚多年后,下班之后总要一个人再在车里静静的待一会儿的那些男同胞们的心情。
个人空间太少了。
甚至想的心烦意乱的时候,小陛下还想着此刻要是兜里有烟,摸出来应景的点一根那也是极好的。
生活不易,陛下叹气。
正想着,君菀随意的一转头,就看见了外面一个女人正拿着传单被几个男人拖着往巷子里拖。
这几个男人流里流气的,烟灰都弹到女人脸上了。
君菀蹭的一下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那是!
君菀毫不犹豫的冲出了咖啡店。
那女人已经被两个男人拖进了旁边的巷子。
“姑娘,我们真见过你传单上印着的这个孩子,走,你跟我们走我们就告诉你。”
这两人笑嘻嘻的,那黑乎乎仿佛几天没洗手的爪子还往女人手上摸去。
摆明了就是想吃这个女人的豆腐。
君菀眼瞳一凝就要上前帮忙。
这女人是她一直在找的丁袅袅!
可没想到那咸猪手落在她那只手上之时,丁袅袅淡定的开口了。
“你的手腕,动脉明显,经络分布的很漂亮,也很好找血管,而我只要一秒钟的时间就能割开你的血管。”
那手猛地顿住。
丁袅袅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柄手术刀。
骤然出手,贴在了那男人的喉咙上压了压,她眸光冰冷,像是打量一块死肉,“当然,我割你的喉咙,会更快。”
君菀挑眉。
忍不住想要为这位医生姐姐吹一声口哨了。
帅!
同一时间。
宴盛司没有带司机,他自己开车来到了一家疗养院门口。
这疗养院不大。
只有一个人住在这里。
宴盛司走到疗养室门口,就听见了里面近乎怒吼的惨叫声。
还有医生们无奈的声音。
“摁住,这样没法儿打镇定剂!”
宴盛司脸色越发苍白,却毫不犹豫的打开了门。
‘咚’!
一个小花瓶正好就是这时候飞了过来。
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宴盛司的额角。
花瓶碎裂开。
伴随着他额角绽放开的血花,腥甜顺着额角流下来,顺着唇畔没入宴盛司的嘴里。
“司少!”医生们吓了一跳,立刻拿了东西给他捂上。
“快!快去处理一下!”
宴盛司却拨开了面前的医生,他拿毛巾捂住了自己还在渗血的额角。
走到了病床前,看着缩在病床的角落上看起来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男人。
男人盯着他的额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张开嘴啊啊啊的闷吼。
宴盛司却笑了笑。
“没事的。”他眼满的温和,“小六,哥哥不疼的。”
【作者题外话】:晚上还有四更~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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