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盛司见到这手势倒是笑了,见宴明成他们走过来了。
宴盛司腻味的很。
不想见到那些人,索性就揽着君菀一起,“走,咱们两个作为负责人,也得跟过去看看吧?”
说着就揽着君菀一起上了去医院的车子。
“哥哥,走吧。”君菀还招呼了纪林白和钱若雪。
坐上车之后。
宴盛司就看向了那经理,轻笑了一声说:“行了,睁开眼睛吧,没人看着你了。”
刚才还一脸‘我要死了’‘我没救了’的经理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他嘿嘿的冲着君菀和宴盛司笑了笑,一双眼睛清醒的很,哪里有刚才那股子‘我不行了’的劲儿?
“司少,少夫人。”他撑着要坐起来,但脑海还是一阵发晕。
“你脑袋上有伤,躺着说话吧。”君菀把人给摁住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你装晕?”
“我脑袋都被开瓢了,不晕岂不是说不过去?”经理皱眉,扯的伤口还有些疼,“就他这样的,对我们这么不尊重的,我不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咱们都是凭自己双手吃饭的。”
“凭什么遭受这样的侮辱?”经理还是个硬脾气,他可以对别人笑脸相迎,毕竟这是他的工作,但前提是对方也不能侮辱他。
“这种人,就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经理恨声说:“不然他以后出去还是这样怎么办?”
君菀心想,那倒不会。
林森平常多注意形象和影响的一个人,这次也是受的刺激大了。
要是再早个三五年的,当时林森日子也还没这么顺,这种程度的轻视他都能直接无视。
心性变了,再加上君菀就是要让他难堪,喝多了,这些所有原因加在一起,才让林森终于忍受不住爆发出来了。
“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经理咬牙。
要不是他躲得快,说不定还要挨上一刀,那是真要扛不住。
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有一身的冷汗呢。
等经理到了医院,被送进去了。
君菀才一掌拍在宴盛司的背上,“听说你以前也毫无理由的给别人脑袋上开过瓢!”
宴盛司被打的往前一个踉跄。
君菀瞪着宴盛司,这事儿还是申屠蓉告诉他的。
“也不对,你有理由,听说因为人家管你叫五少?”
君菀瞪着他,“你说你当时是不是欠揍!”
宴盛司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看着君菀笑了笑,他眼底透出很浅的光,“你怎么和我翻陈年旧账呢?”
“你要是没做你还怕我翻旧账?”
君菀以前也不管他曾经做的事情。
现在竟然开始管了。
宴盛司脸上带了笑。
可慢慢的又没了笑,他仰起头,眼中有碎开的芒,拼凑成一份带着浅浅悲伤的哀。
“不是的。”宴盛司缓缓道。
“恩?”君菀一时没反应过来。
宴盛司看向君菀,“我不是砸了他一酒瓶。”
君菀不解。
“那天从那场宴会上出去,我还踩断了他一只手。”
君菀微微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她说为什么。
而不是你疯了。
宴盛司坐在了花坛旁边,他身边都是盛放的鲜花,是一片月季花,看得出照料的非常好,即便是冬天还盛放的绚烂,将宴盛司笑着的眼神对照的非常空洞。
“那个称号让我不爽是事实,也算是我打他的原因之一吧,而且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别提了。”宴盛司弯了弯唇,“反正我以前脾气确实是不好,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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