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会觉得比死还难受。
“这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君菀拧紧了药膏的盖子,转过身无奈的看着他说:“你问都没问就知道我不愿意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君菀坐在床上,捋开被子上那些翻卷起来的褶皱,也捋平了宴盛司晚上拧了一天的心,“下次你可以直接找我说,别自己悄悄的摸黑委委屈屈的蹲我床边好吗?”
“说实话,要是订婚了之后我们还住一栋房子里,你一有事就蹲我床边我吃不消。”君菀想了一下那场景,和睁开眼面对的美颜暴击,她就无法保持平静。
宴盛司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出奇。
“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君菀古怪的问。
宴盛司弯唇,“这是你第一次和我提起订婚之后的事情。”
第一次提起的未来里有他的存在。
“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记得订婚的事情了!”君菀还以为他说的是记忆力的问题。
君菀还冲宴盛司翻了个白眼。
“订婚后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宴盛司的眼神牢牢的黏在她身上,“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蹲床边?
订婚后君菀还想分房?分床?
呵。
宴盛司本来就坐在君菀里间的沙发上。
他心思一转,非常自然的就在沙发上躺下了。
还拉了毯子过来盖在自己身上,装作闲聊的样子说:“你要记得把我画的比纪林白好看。”
君菀又重新钻回了床。
闻言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说:“这不用记得。”
“论起样貌,你本来就比我哥哥好看的多。”
宴盛司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晚安,君菀。”他啪的一声关掉了灯。
君菀慢吞吞的盖上被子,揉了揉自己的指尖,想到刚才宴盛司那下意识的一舔,君菀立刻拍了自己一掌!
想什么呢!
一点儿不纯洁!
宴盛司就看见她在黑暗中突然啪了自己一巴掌,差点没忍住再开灯。
好在君菀很快就消停下去了,而且也没发现他悄悄睡在了里间。
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宴盛司还在熟睡中,突然听见了熙熙梭梭的声音。
他睁开遍布红血丝的眼睛,对上了把自己身体弯折成一个诡异角度的君菀。
宴盛司:“……”
“早!”君菀气定神闲的打招呼。
“你在干什么?”宴盛司捂着抽痛的脑袋起来了。
“柔道,美好的早晨从锻炼柔道开始。”君菀最近迷上了柔道。
宴盛司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
他走进了卫生间,君菀已经洗漱好了,见他醒了干脆往外面走,“我先去吃早饭,你记得快点啊。”
宴盛司笑了笑,侧过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皱起了眉。
嘴角的伤口,好的很快,太快了。
“啧。”宴盛司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毫不犹豫的撕开了那刚结上的痂,然后再用两指撑住两边往外拉扯。
鲜红的肉和血一起露出来。
宴盛司就和感觉不到痛一样,笑着满意的看了两眼,擦掉血迹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喊人:“君菀,帮我擦一下药。”
此刻君菀正在给纪林白打电话。
纪林白也起来了,正在喝粥。
感觉到妹妹挺高兴的,他也高兴的回:“那小菀你好好玩,多玩几天也可以,哥哥这边有护工照顾没关系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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