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这才小心翼翼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的级别对调过来,他成了唐锐的手下呢!
而当唐锐把他送出帐篷,一直默不作声的钟意浓,突然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往唐锐的酒杯中倒了些许粉末。
“休斯告诉我,格兰特已经向另外两座组织传达了组建第五支队伍的想法,他们也都没有意见,不出意外,三日后就能顺着冥河,重入剑冢了。”
此刻,唐锐返回帐篷,并未察觉钟意浓的异样,微笑开口。
钟意浓点了点头,自然而然拿起那杯红酒,递到唐锐手中:“希望后面的计划,也能像现在这样一切顺利。”
叮。
酒杯相撞的声音清越好听。
一顿特别的西餐过后,时间已推进到十点钟。
向来对酒精无感的唐锐,这次竟有些微醺,举手投足间,都出现了丝丝迷离。
尤其在看向钟意浓时,眼中流淌的,满是陶醉之意。
“姐,今天的你好美。”
“别乱叫。”
钟意浓顿时心弦绷紧,细细的打量四周,片刻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手里的玉瓶,“看来,用酒水喂药,能使药力成倍增加,当日在天尘庵,玄灭上师用的如果是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玉瓶中,正是她在天尘庵时,偷偷藏在身上的娑诃秘药。
除此以外,她还在二人对饮时,悄然发动《无欢功》,让唐锐在酒意之下,又被她的媚态蛊惑,无声息间,就陷入在魅功之中。
“詹姆斯,该休息了。”
眼波流转的看了唐锐一眼,钟意浓径直离席,坐在不远处的床边。
虽是简朴的行军床,却也足够两个人同床共枕,唐锐望了她一眼,顿觉心痒,但在起身之前,眼神又有一丝挣扎闪过。
“不,不行。”
唐锐用力的晃了晃脑袋。
钟意浓顿时黛眉一跳。
药力已经如此刚烈,结果还不能奏效么?
“姐。”
下一刻,唐锐还是来到了钟意浓身边躺下,浩大的疲倦让他合上双眼,但即便如此,在他意识中似乎仍留有一丝执念,“我不能碰你,在找到破解《无欢功》的办法之前,我绝对不能碰你。”
声音已微弱不堪,却在钟意浓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一行眼泪无声滑落,钟意浓颤巍巍伸出手,纤柔的指尖在唐锐脸颊轻抚,她的眼睛里写满感动,还有浓浓的不舍。
“好弟弟,不用再压抑自己了,今天晚上,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
“只是,不能和你在清醒状态下结合,终究是个遗憾。”
“而且对我们的第一次来说,这里实在是太简陋了一些,我想象当中,我们应该像是每一对蜜月期的小夫妻那样,找一座海边小屋,落日余晖,海潮悦耳……”
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儿越掉越多,让她没办法再去描绘那一副憧憬的画面。
直到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方才继续开口。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把身子给了你,我就能觉醒石女之血,那股可怕的黑潮,怎么都不会伤到你了。”
钟意浓轻解罗裳,像白雪一样圣洁的冰肌露在空中,下一刻,她慢慢矮下身子,紧贴在唐锐硬实的胸口上面。
这种从未有过的灼烫,几乎将她点燃。
此刻的她,就像是扑火的蛾,当她燃烧自己,释放出生命中最耀眼的那抹光华,也预示着她此后的人生,将犹如冰封一样,永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样。
石女,当然不止是不能人道。
这体质更像是一种诅咒,她不是失去欲望,而是不能让自己拥有欲望,每每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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