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通过侍君上位的,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下贱。
喜欢男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这世道对男人太宽容,稍微优秀一点的男人都傲得找不着北。
感情这种事在秦泽的规划里没有占太多分量,掌握实权之后他见到了更多东西,如果把历史当成一面镜子,仔细看就会知道,所有的盛世都在为后来的大乱做引子,如今的大楚商贸繁华,永德帝这辈子没干出什么政绩,就知道照虎画猫跟着上代君王的脚步重农抑商。
秦泽对永德帝的脑袋很好奇,就差拿把锄头把那脑袋开开看里面是什么颜色的水了,重农抑商!就这脑子还重农抑商,民有良种年年丰收,空出那么多劳动力让他们一个人种一亩田?
虽然朝廷一直在重农抑商,但商业仍旧繁华,百姓富足带来的结果大部分是正面的,秦泽作为老一辈……老好几辈子人却不能不注意到繁华盛世底下的阴影居安则不思危。
大楚三百年,哪怕是百岁的老人也是前不见兵灾,后不见饥荒,前些年那场蛮夷之乱就是上天示警,四郡兵马总数二十万,边关一失,被蛮夷区区五万骑兵打得溃不成军,千里江山几月失守,杀人夺地如探囊取物,荒唐的是永德君臣丝毫没有接收到信号,富国强兵富国强兵,国富了却不强兵,就像是猪养肥了却没有保护自身的獠牙利爪,等待这头猪的只有被宰杀吃肉的命运。
秦泽刚拿到监国权柄的时候就不顾众议令各郡增兵,将朝廷军费支出列为第一等,尤其是边城,已经到了家家户户必须有一名成年男子入军籍的地步,朝野内外响起很多反对的声音,秦泽起初虚心纳谏,觉得自己三百年前的人兴许有什么地方疏漏了,但数月纳谏下来没听到有理有据的反驳,要么是怕武官压过文官,要么是怕军中生乱,要么是担心百姓反抗,反正这里头牵扯很深,懂的都懂,不懂我也没法教你,是吧太子。
秦泽懂了,面对反对的声音,要学会让人洗地。
第一批洗地的官员用血洗了昭阳殿的地,反对的声音一下子消失得很快,丝毫见不到原先声势浩大到仿佛他在一人对抗全世界的反对声响。
这事过后永德帝彻底撒手朝政了,不撒手也不行,这里头他也有牵扯,再不撒手他怕是连太上皇都做不成,直接喜提帝陵一套房。
作为一个不浮不躁的年轻掌权者,秦泽仍旧保持着当年艰苦朴素的作风,宫里大规模裁剪人手,以往从宫里各部门捞钱的太监直接洗地,朝廷里严打贪腐,说实话第一次抓到贪官的时候,朴素的秦小泽惊呆了,一个二品实权官员,上贪下捞二十年,全部身家价值国库两年收入,这盛世的猪也养得太肥了。
前几天国库再次创收,秦泽心情非常好,就像钱花到月底只能啃馒头的时候忽然又翻出几两银子,今天朴素的秦小泽决定奖励自己一天假期,带着二十来个禁卫去了温风楼。
托秦泽出门在外从不遮掩身份的福,温风楼的生意越做越大,渐渐都不接客了,只卖些高价茶水点心,专宰那些想来偶遇太子的年轻郎君,秦泽在温风楼还有个专座,位置相当不错,可以把底下大堂看得一清二楚,每次来温风楼,架势就像选妃。
太子是时不时就会来的,见到秦泽也没什么人感到意外,隔壁软玉楼里监视对面的各家仆从连忙从软玉温香里起身,跑着去通知自家公子,秦泽对这些门道一清二楚,一点都不觉得冒犯,他对男人是认真的。
孟廉就是这个时候一身雪白衣裳进门的。
女要俏一身孝,男要俏一身皂,孟廉这个年纪还不到一身皂能衬托英俊的时候,白衣飘飘却很好看,她一进门就有不少人朝她看过来,然而她最在意的那个人——秦泽瞅了一眼,不感兴趣地移开了视线。
开玩笑,雌雄莫辨美少年只能用于男色入门,秦泽这样的资深老色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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