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从前最喜欢的东西。
也是她16岁那年,苏庭琛送给她的礼物。
为什么会记的这么清楚呢?
不知道,或许是刻意忽视了。
按理说这块手镯明明有些老气,戴在她的手上的时候,却莹润饱满的像颗珍珠。
那时候,她的手臂光洁无暇,还不需要用手表来掩藏那道痕迹。
;我知道了,今晚,你先把人看好了,明天我再来看她。
;成,人是你弄成这样的,当然得你负责。
慕靳言只是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
等到他回到慕宅的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
庭院内灯火通明,似乎是有人还未睡。
慕靳言走到击剑馆,一眼就看到了慕衍辞。
利剑如风,宛若白练。
白色的面罩之下,整个人挥汗如雨。
听到脚步声传来,慕衍辞本能的停下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舅舅,你怎么还没睡啊?他温声道。
慕靳言神情宁静,面无表情地走到慕衍辞身前,;以前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勤奋。
;呵..呵呵,慕衍辞讪笑一声,他总不能说,是故意为了在他面前好好表现得吧。
;来,跟我过两招,让我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慕靳言从一旁拿起剑,穿上盔甲,看向正准备褪去盔甲的慕衍辞。
;行啊,舅舅,要是我赢了,你可得跟jiemm导师说,给我放几天假。
慕靳言轻轻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
慕衍辞心中沾沾自喜。
虽说舅舅在看管他这件事上不近人情,但是一般这种时候,舅舅都会让着他,算是给他留几分面子。
两人相对而立。
每一次出剑都犹如白练,带着身边的簌簌风声,节奏快准狠。
直奔对面之人身上的命门。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慕衍辞身上大汗淋漓,慕靳言气息尚不见半分粗重。
这一场战局,可谓是酣畅淋漓,二人缠斗的紧,难分彼此。
五分钟到了,;滴——的一声,宣布着这场战局的结束。
慕衍辞手中的利剑击中了慕靳言的胸口,红灯在慕靳言的身上亮起,宣布着他成为这场战局的输家。
一次有效的击中,慕衍辞唇角微微笑了起来。
慕靳言取下头上的面罩,面色上不发一言。
一番激烈的运动后,整个人酣畅淋漓,一晚上在那个女人身上被引发的怒气,宣泄而出。
他只是微微喘着气,结果旁边慕易递过来的湿纸巾,擦了擦手心的汗。
对面的慕衍辞也摘下来面罩让助理接过,甩甩脑袋,脸上露出微微的得意,;怎么样,舅舅,我练的不错吧?
慕衍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将纸巾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他的眉宇间,在一片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于对面的慕衍辞相比,发丝未见一丝一毫的凌乱。
他笑了笑,十分浅淡,赞赏道:;嗯,有些进步。
;这还得谢谢舅舅让我。
;没有。
;那,还来吗?慕衍辞笑着看了一下慕靳言,比起这个,他更希望,堂堂正正的赢他一次。
而且,他是有求于舅舅,这样被让着赢了算什么。
他重新带上了面罩,声音在面罩之下有些闷闷不乐。
;舅舅,如果我堂堂正正的赢你,那你就要答应我,明天让我出门,去看看苏落。
末了,还要强调一句,;你别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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