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夏侯安还以为多大事呢,只要你能策反吕布,别说五原郡守,就是朝堂公卿,相信王老儿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夏侯安答应得爽快。 李肃又道:“那好,你先去把我赴任的诏旨弄来,以示诚意。” 夏侯安对此感到头疼,这玩意儿我怎么给你? 郡守乃是地方大吏,相当于后世市长的级别,甚至更高。上任的文书,不仅需要负责人事的司徒签授,更需加盖天子的玉玺。 王允那里倒是好说,只是天子的玺印就很难搞,迁都长安以后,董卓命人造了新玺,放在皇宫里,日夜有专人照看,时刻处在董卓的人监视之下,这个时候要是去拿来盖印,那不等于白白的悍跳送死? 夏侯安对此说明难处。 然则李肃根本不管这些,要是没有上任的文书,我如何信你不是空口白话? 他也怕夏侯安事后反悔,毕竟这小子实在太滑头了。 “这样,我和你签个盟约如何?谁要是反悔,谁就不得好死!”夏侯安知道古人最看重誓言,所以选择了自认为最好的办法,来博取李肃的信任。 “老实说,我信不过你。” 换做别人,李肃或许也就信了。 “子钦兄,那你想怎样?”夏侯安又将问题抛了回去。 李肃还是那句话:“很简单,我只要走马上任的文书,你弄得来,我就帮你策反吕布;弄不来,那就只能说声抱歉。孰轻孰重,你自个儿掂量……” “顺带一提,除了我,其他人说服不了吕布。” 李肃对此很是自信。 这句话,也正好打中了夏侯安的七寸。 杀死董卓倒是有很多种办法,但要在杀死董卓之后控制住长安,非吕布不可。 他犹豫了一阵后,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听得夏侯安应下,李肃心底也同样松了口气。 这些年,他拼了命的想往上爬,想升官想晋爵,结果造化弄人,命运没给他任何机会。 如今的他已经有些累了。 走马五原,衣锦还乡吧…… 他如是想着。 两人达成协议之后,在李肃的目送下,夏侯安离开了府邸。 走在街道上,进入宵禁模式的长安城冷冷清清。 天上的月亮藏进云层,只洒下淡淡的微弱光辉。 一路上,夏侯安想了许多,直到快回到住宅时,他才下了决定,侧身同跟在身旁的许褚交代:“仲康,你去趟洛阳,不要惊动任何人,将我藏的玉玺取来!” 这是一个极为冒险的决定。 稍有不慎,就会有杀身之祸。 许褚也没多话,语气闷沉的‘唔’了一声。 ………… 翌日。 朝阳还未升起,未央宫的朝堂上唱起了一出大戏。 王允和他的同党们联名上书,要求加封董卓为王。 这一提议,遭到其他众臣强烈反对,甚至于厉声斥骂。 异姓王的出现,无异于分裂国家。 王允等人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一番唇枪舌战下来,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就此散朝。 相国府里。 听完早朝议事的董卓哈哈大笑。 他本人是很不喜欢去早朝议政的,对于朝堂上的那些公卿显贵,他也只是当成泥菩萨供着,随你们怎么折腾。 不过要论真正能发号施令,还是得看我董太师的。 “王司徒,本太师果然没有错看你!” 对于王允请命封王一事,董卓尤为开怀。 王允对此也不居功,表现得十分谦逊,一张老脸笑出了褶子:“能为太师效劳,本就是老朽的荣耀。” 两人谈论得正为高兴,忽有甲士抱拳来禀:“太师,尚书令李儒求见!” 不是叫他在家中思过么?这才一天不到,居然就跑了出来。难道真如市井所言,是李儒仗着宠信,过于骄纵,甚至也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原本畅谈愉悦的董卓脸色闪过一抹不悦。 甲士瞥见以后,躬低着头,赶紧又补充起来:“李尚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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