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轻趴在夜星楼怀里,结束了一吻,她拼命地喘息着,活像是个刚刚发过哮喘病的人,一张脸上满是绯红,病态的白早就消失不见。
夜星楼揽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腰间的软肉,捏得慕云轻浑身发软,趴坐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慕云轻喘了一会儿,才回了点力气,咬牙切齿道:“夜星楼,你这都跟谁学的,回答不上来就堵嘴?你这动作很熟练啊,以前找过多少女人?!”
夜星楼指尖的动作一顿,在她腰间稍稍用力地掐了一下,“云轻,你在胡说什么?”
慕云轻闷哼了一声,一张脸趴在了夜星楼的颈窝里。
夜星楼听着她那喘息声,感受着她喷洒在颈窝里的热息,喉头滚动了一下,他轻轻地拍了下慕云轻的腰,“无论以前还是以后,就你一个。”
慕云轻羞愤又气:“鬼才信你的话!”
夜星楼轻笑,低头咬了下她的耳朵。
慕云轻一个激灵,就听他贴着自己的耳朵说:“你要相信男人在某些事上,很是会无师自通。”
“……”
慕云轻脸颊滚烫,感觉自己都可以去煮鸡蛋了,她气得在夜星楼肩膀上咬了一口,“……夜星楼,你个臭流氓,你以为就这么算了?你先跟我说清楚,你的内伤……唔!”
没等她说完,夜星楼故技重施。
慕云轻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折腾到最后,肺部最后一点空气都被夜星楼榨干了,她实在是没力气问了,趴在夜星楼怀里就昏睡了过去。
夜星楼抱着她,无声地笑了笑,抱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她的腰臀,感受到慕云轻是彻底睡过去了,他盯着崔千山,笑意淡了许多。
他觉得,自己有点自讨苦吃。
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尤其是慕云轻。
他虽是内伤,但都压了下去,以他的修为自行修复,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反而是慕云轻这身体本就娇弱,修为也不济,只是亲了两下,就睡了过去。
这招倒是有用,但最后苦的是他。
但他能怎么办,他又舍不得折腾慕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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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夜晚,总是幽静且森冷的。
江天成一行人坐在一处空旷之地,这里距离慕云轻和夜星楼跳崖的地方不算远。
他们今天已经在附近找了大半天,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进入那山崖的路。
徐进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煌煌的火焰映照出他不太好看的脸色,他像是忍了忍,最后忍无可忍地低吼道:“哪里有下崖的路!这根本就没路!再这样下去,公子他们掉下山崖本来没事都要出事了!”
徐进现在就是一根紧绷的弦,理智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没有直接喊出慕云轻的真实身份,已经是他在努力强行拉住自己的理智,才没让自己彻底失控。
蒋玄和曾铁牛等人都能够理解徐进的急切,说实在的,他们心里都很着急,蒋玄以前看着和‘慕青’那臭小子不对付,其实他还挺喜欢那小子的性格。
慕青这次出事显然是被人害了,但出事之后,为保护其他人,她立即果断牺牲自己,想要引开兽潮。
那么汹涌磅礴的兽潮,当时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而来,不是慕云轻和夜星楼吸引了主要火力,他们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要折在里面,想要全须全尾手脚俱全地坐在这里,根本是不可能的。
可是……
蒋玄不耐烦地拨弄火堆,“找不到路,这是最大的麻烦。”
圣光山脉的山峰本来是交错重叠的,一般来说都会有路可循,慕云轻和夜星楼却偏偏撞了大运,好死不死地掉进一个封闭山谷里,他们在外围找了一天,各个方向都试过,几乎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地上的草皮都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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