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来到了后院。
那小女孩就面对面的跟这母子三人对视着。
母子三人对她非常客气,可小女孩却是不管别人说什么,整个人都很沉默,一个字都没有说。
小女孩特别安静,她一直盯着这母女三人身上穿的衣服。
那位妇人身上穿着一件很干净的衣服,却不崭新。但胜在洗得很干净。除了裙摆跟袖口有一些污渍,其他地方都很干净。
那两个小女孩穿着崭新的衣服,仿佛刚过完了年节。寡淡的五官上却擦得很干净,扎着两个小包包头,一举一动虽无阳光之气,却很是精神。
那一刻,小姑娘忽然把双手背到了身后面,她越发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甚至可以数清楚每一次自己心跳的频率。
小姑娘忽然想起自己跟母亲第一次站在将军府大门口的样子。穿着过了季节,甚至颜色暗淡的衣服,上面还补着好几个补丁的破洞。
并不是她们没有好的衣服了,也不是她们穿不起好的衣服。而是母亲在临行前跟她说,最好穿得败落一点才显得可怜;显得可怜,才会勾起别人的同情心;勾起了将军府的同情心,才有更大的几率被收留下来。
可是当小女孩听到那母子三人,不过就是从乡下来的,很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下人,是伺候人的东西。那小女孩不仅想问一问苍天,问一问面前的空气!
为什么这么低贱的下人,这么贫穷的人,贫穷的村民,可以穿得比自己好?
自己灰头土脸的站在将军府的门口,才勉强能从正门进来。她们穿着光鲜亮丽,也只能从后院进来将军府。
都从后门进来了,怎么还能那么精神?明明就是伺候人的下贱东西,怎么能那么神清气爽的?怎么能比主子们还神清气爽!
袁紫霜为什么要跟大花小花母子三人过不去呢?
这个就算是笔者也不明白。
笔者只知道,这世界上存在一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自己好;当别人穿了跟自己一样的衣服,便不想再穿那件衣服了;当别人跟自己差不多的境遇,却可以依旧精神的生活时,它心里,便像是被虫子抓住一样的痒。
不死不休。
不弄死别人,誓不罢休。
时有同裳者,若身处同处,难免其一人有异心。弃同裳如无物,怨同裳者至深,骄纵者更是常无故做对。他人不死,誓不罢休!
当天晚上开始,天空被越来越多的灰色乌云所遮挡,层层叠叠的乌云,参差不齐的圆角,仿佛天空抿紧了嘴,露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在第二天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璀璨、温柔的从天空洒落下来,透过窗棂洒落进屋内,半片黑白相间的乌云立马将太阳挡住。
天空越发闷闷不乐,南边卷来的风变得越来越清冷,快下午的时候只剩下那么偶然的几缕清风从远处吹来。
它来了,它又回头望了望,发现背后没有自己的同伴,周围只有自己,空空如也。宛如失望般的惆怅,轻轻落在了地上,很快四散消失。
第二天小雨没有降临。
就在过了三更天的时候,密集的乌云开始变得越发浓重,颜色也比之前更深了一层。不远处的天空开始响起很沉闷的雷声,好像一刹那它就消失了,连光都没有出现。
到了第三天中午,硕大的天空几乎黑成一片,不远处勉强还能见到几朵乌云。
路上行人疏散,步伐匆匆。总有人忍不住抬头仰望天空,微蹙的眉头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正看着,不远处突然炸响一个惊雷之声。响声之大惊天动地,每个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耳边,仿佛那惊雷之声的余韵还久久徘徊。
“这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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