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春柔的名字从族谱去了。而罗氏睡了几天后辗转醒来,人也变了,脑子不灵光,反应迟钝,外貌还是不变,只是人说话行动起来,却像极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
冷清又干净的房间里,男人站在屋檐下,对面是一片绿意青葱的小庭院,头顶的阳光笼罩着他的整个身影,整个人暖洋洋的,从围墙外吹进来的风,却很是冷峭。
他沉默的听着身后护卫的禀告,无神的眼眸兀自对着围墙,整个人有些肃穆,点点闷闷不乐。
“林春柔这自私的玩意,想害人,却反过来把自己给害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鱼端着热茶,恭敬的递给男人。
卿鸿侧过身子,隐隐感受到手臂旁边有着散发热度的东西。
“自作孽不可活,是这样吗?自己招惹的罪孽跟灾祸是无法逃避的。”
他缓缓抬起手,试探着方向,摸到散发着热度光滑的东西,双手缓缓合并,把茶杯握在手心。
茶水的热度,通过茶杯,传递到了男人的手心。不知是否有些烫了,他双手踌躇的骚动着。
“如果当时我们没有发现,魏一没有出手相助,林春柔何来的自作孽不可活?反倒是袁姑娘,不曾认识林,不曾结仇林,就这般,被林春柔所陷害,就差了那么一点,就要遭受无妄之灾,痛苦一生,或者草草了结。谁又去伸冤她的无妄,她的痛苦?”
什么自作孽不可活?什么报应?不过都是切切实实活着的人,给予了别人的帮助。
若说成了这般的话,那伸出援手的人,得救的那些人又该以什么回报她们呢?
“主子,魏姑娘可算是间接造成了那贱人的下场。”
大鱼犹豫着走了过来。小鱼呆了一下,不急不慢的从身上掏出了两个药包。
“这是那天魏姑娘做的药。”
小鱼语噎了一下,他明白大家心中都会有疑惑,于是便悄悄的留了一些,事后找了几个大夫求证了这里面的东西。
结果可真是超出他的想象!
“你拿去问了?是什么东西,你就说出来。也好告诉大鱼。”
卿鸿不急不慢的坐到了地上,小鱼感觉他好似从头到尾都没有对魏姑娘质疑,或者是不满过什么?
是那般信任还是?
“这不是害人的药。”
小鱼对大鱼说道。
“我去问过几个大夫,他们说这里面的东西,不是害人的,顶多就是整别人一下,不会对人的身体有丝毫的伤害。”
他分别解释了两个药包。
“这个是那四个公子吃的,服用后过去十二个时辰,他们吃什么便会腹泻什么,直到脱力为止。睡上两天只喝水,便自动痊愈。”
“这是那林春柔吃的,十二个时辰之后,药效发作,只要一涂抹一点胭脂水粉,哪怕是嗅到香粉的气味,也会浑身长满斑点。”
“这般的惩罚,对于姑娘家而言,的确难受。但只要泡上两个时辰的热水,药效就会过去。就算不知道办法,过两天,药效也会渐渐变弱,直到没有。”
大鱼不可置信的看着两包药,想起那晚的事情,他不解的问。
“那那天晚上他们喝了之后怎么会那样?”
小鱼一呆,欲言又止的把药包都给了大鱼,走过去给卿鸿安排午膳。
至于那晚为什么会演变成那样?当然是那四个人,过去之前,便提前给自己服下了药丸。
袁晚晚同林春柔,同为女子。林春柔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拿别的女子去做交换。不管不顾是否这样做,对于那个姑娘,是否是无妄之灾,是否会把其一生毁掉。
心中,俨然只有她自己,甚至,她觉得只有她自己,才算是个女人。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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