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可能是很容易传染的,甩了甩由内心自发而出的平静感觉,他还是打算出去看看周围环境再说。
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在零艰难地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阻拦,安安静静地抱膝烤火,显现着和年龄并不匹配的平静。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g
推开嘎吱作响的木门走出去,零一踏出木屋便瞧见屋外是一片深邃的树丛,一看就是很有鬼杀队风格的深山老林。
低情商:荒无人烟。
高情商:很有鬼杀队风格。
也不知道那位培育师为何会正正好在铁轨边把他给捡了回来,零很难给出一个理由来。
如果是那位培育师是收到了炼狱槙寿郎的信件,可一般鬼杀队的培育师都是等弟子自己上门报道的,他就算会很给面子地出现在站台来接自己,那又为何会追至铁轨附近?
没准时到达猜测他可能坐过了站便沿着铁轨来找他?
鬼杀队现在已经都这么缺人了吗?!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零就听着背后传来一道劲风,他下意识地一摸腰间,在摸空后,才堪堪往旁边撤步让开。
折叠小刀都不知道被谁拿走了,他现在也是真的手无寸铁了。
零很纳闷地转身也没能瞧见来者的身影:“……是谁?”
虽然这么问着,但这人大概会是谁,他心里也有个谱就是了。
而没有武德偷袭他的家伙一言不发,第二击也紧随其后。
从力道和出刀的高度来看对方显然是个成年人,没有停滞下来仿佛如水一般绵绵不绝的剑术让零拖着这个小身板躲得很艰难。
漆黑的夜里视野也不明晰,好在夜幕中的云层也是在移动,终于露脸倾泻了些月光下来,借着这些月光,零也在那一瞬看见了他的样子。
红色的天狗面具覆在他的脸上,清惨的月光下之显得愈发阴森了起来。
“你是……”接连不断依旧没有停止的攻击让零喘的不行,木刀打到一下也是很痛的。
他的呼吸法自然地运转了起来,而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你是培育师?是叫做鳞泷先生的培育师吗?”
就在他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对方的攻击终于停止下来了。
叫做鳞泷的培育师并没有将他拿着的木刀收起来,他的声音从面具底下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发闷:“炼狱槙寿郎应当没有告诉你这里的情况。”
冷不防的这么一句后他又道:“说说看,你是从何得知的?”
“……很难猜吗?”零有点纳闷,“这里是鬼杀队的培育屋,义勇嘴里喊的老师叫做这个名字,你穿的衣服上面有水的纹路,你若不是水之呼吸的培育师那还能是谁?”
鳞泷先生闻言点了点头,将木刀收了起来:“你合格了,留在这里学习水之呼吸如何?”
零:“……哈?”
不是,你们水之呼吸一脉都是这个样子不听人好好说话的吗?
“你还想听什么?”鳞泷先生的神色看不见,声音低沉着但语气竟有那么几分玩味的意思,“你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杀队如此了解么?还是想听我询问你为何会对鬼非常了解?”
零:“……”
原来先前的那些东西只是这位鳞泷先生找的借口,这一下惊悚的人就换成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
鳞泷先生在说出了很恐怖的话后像是记起来般随口一问,然而零完全没了计较他逻辑的意思,他的脸色精彩地紧,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培育师:“零……上弦零。”
“在这里还是先用时透比较好。”鳞泷先生似乎没意料到零会这么诚实,忍不住探究地多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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