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位巡警的名字。
要是回过头有机会,他倒是蛮想去给这位巡警先生送一面锦旗的啊。
炼狱槙寿郎在东京的巷子里绕了一圈之后很快就带着零熟门熟路地跑出了最繁华的町目,当见到远处宅邸院落中盛放的紫藤花时才停下了步伐。
无论什么季节都在盛放着的花朵有一种莫名的神性,淡紫色的紫藤花只逸散着淡淡的花香,然而在靠近后让人不自觉地便能平静下来。
对于紫藤花之家零只是略有耳闻就是没亲自去过,那都是他叛离鬼杀队之后发生的事了。
如今愿意反哺鬼杀队的人家已经开起了不知道多少家分店,总得来说只能用家大业大来形容?
而看着他在门口张望着,穿过那紫色花穗筑成的长廊后,炼狱槙寿郎仿佛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诶?”零觉得自己没有听漏,想了想他开玩笑道:“你是担心我也是鬼,和那只鬼演了一出戏给你看吗?”
炼狱槙寿郎爽快笑笑:“小心无大错,何况看起来成熟的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啊少年……对了一直喊你少年,你还没说过你叫什么吧?”
零愣了一下,而后缓缓后退去了围墙边:“我还是不进来了。”
“唔?”炼狱槙寿郎有那么点疑惑,“怎么这么突然,有什么不好说的东西吗?”
这不是好说不好说的问题,这是说了之后可能会被就地正法的问题。
炼狱槙寿郎那如同火焰跃动般的羽织在灯下依旧熠熠生辉,即使在夜幕中,也令人很难忽视其存在。
“鬼杀队会帮助被鬼所伤之人。”零冷不防地问,“那么袒护鬼的人呢?”
炼狱槙寿郎怔愣了一下,即使是他笑容也难免稍淡了些:“你的家人……变成鬼了?”
“……别乱猜。”
“你没否认,那我就当是了。”炼狱槙寿郎点了点头,“若是我的家人变成了鬼,我会第一时间将他杀了。”
“若是他没有吃人,我会将此余生倾尽在斩鬼一途,若是他吃了人,我会切腹自尽。”
零:“……”
那个,他没有问你啊,并且倒也不必将细节说的这么具体。
听完这番话后零站在夜风里静站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般朝着炼狱槙寿郎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但是你并不是我,而这样痛苦的事也并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也并不知晓真到那一天,我会不会如此去做。”
炼狱槙寿郎的脚步声飘忽地与他那高大的身材并不相匹,零感觉到那双粗糙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是那么有力,“要不要试试加入鬼杀队看呢?”
“唔,当然,要是不愿意,我们自然也不会强迫你的。”
金红色头发的剑士把该说的话全给说了,当零手拿车票站在月台上时才反应过来他这好像是被忽悠了?!
远处浑身漆黑的列车扬着黑烟已经都快要行驶到了跟前,他犹豫了一下下,还是走上了这辆叫做無限号的列车。
不坐白不坐,东京这个看上去复古然而实际上该被称作非常时尚的城市如今对他来说也太危险了。
也是鬼杀队的人一直不了解鬼之始祖的喜好,否则他的行踪哪里藏得住呢。
进入站台的列车在鸣笛后缓缓停下,客旅至此的乘客先从列车上走了下来,胸前挂着木箱向他们贩售饭团与便当的小贩跑地飞快,月台上便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零随着人群一同上车,没多余的行李一身轻松的他看完票根就找到了位置,四人的卡座只入座了他一人,他也乐得一个清净。
这趟列车往返于东京与京都,炼狱槙寿郎给他推荐去的地方似乎就在途径的某一站,这会儿他是不准备去找那什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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