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近百年来的奖励。”
没听出那话语中生硬的东西,零只觉得这福利着实不太行。
试问谁见过一百年一结算的福利?
他今天算是见到了,捏着那张纸条走出去备好马匹,虽然这样没有事先通知的工作打断了自己正准备着手从有关的花卉记载中查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度,但零也没拒绝就是了。
咳,可能鬼舞辻无惨找青色彼岸花那是不分特征选择全部都要,而先前一直在药材铺子里兜圈子的他倒是被小姑娘给好好上了一课。
——但是年长的大人又怎么会承认自己的思维有局限呢,小姑娘还是乖乖在家做家庭作业就好。
说起来这样跑腿的活儿零也不排斥,望着河畔江面上缓缓驶过的渔船和应季变幻的树叶的颜色,绿中透着些红的枫叶落在马蹄下,完完整整地印在这片泥土地里。
好像很多事情回归到了原来的轨迹上,曾经的日子也并非是一去不复返的幻梦。
由得他自由发挥的鬼舞辻无惨还是给他定了回去的归期的,要在几天内将六个同事拜访个遍,那他得稍微规划一下路线。
上三四五他还是初次见面,上弦三是个老者,容貌看上去很像是在江户城中寻常可见的演出中艺人所佩戴的般若能面一般可怖。
就是胆子有点儿小,在听说了他这是奉无惨的命令来送血液后颤颤巍巍地哭着感恩戴德了好久,以至于零和他一句话也没能搭上。
至于上弦四和上弦五看上去也都更像是标准的传说异志中记载的鬼怪的模样,可能是鬼舞辻无惨提前和他们打过了招呼,对零忽然找上门来也没觉得哪里奇怪,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友善。
只是拜访完了这三只鬼,零在见到两个月来没走多远的猗窝座的时候,心里的疑惑让他问出了这么个问题:“明明可以使用拟态,为什么那几位看上去好像不太想变成人类的样貌呢?”
“嗯?”猗窝座在收起竹筒后稍作思考,他被问得也有些迟疑,“可能是个人爱好……?”
那一眼看去就不像好人而且还没给个外貌分镜描写的情况会是个人爱好吗?
而很快猗窝座就将这个问题抛至脑后,他对比他弱小的家伙从来生不出半分兴趣:“上一次还未尽兴,这一次我们可要好好切磋一场?”
看着猗窝座就这原地拉开了的架势,零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从他身上学到了要好好尊重对手的零送给了猗窝座一份日月呼大礼包。
“所以差不多就是这样。”
坐落于深山中的庭院竹影婆娑,摆设也简单地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吹了吹手中滚烫的茶水,和黑死牟面对面坐在檐下的零颇为感动地在说完这段经历后喝了一口。
品不出是什么品种但估计也是某种名贵的香茗,果然严胜才是这个团伙里最正常的那一个——还能被当做人类好好招待他真的是万分感动。
诶?他为什么要用团伙这个词?
“一开始是无惨大人…不喜欢看见我们身上…残余有更多…属于人类的东西。”黑死牟照常没有使用拟态,六只眼睛让零很难不去想起曾经见过的魔神化的多宝丸。
即使如此他依然将背脊挺得笔直,身上那随处可见的过往的影子从未离去:“后来…人类多了起来…我们需要…多与人打交道查访…青色彼岸花的线索……”
“有道理。”思及战国以及更早以前和如今对比起来的人口密度,零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观点。
“不提这些。”黑死牟握着那根竹筒,而并没有向其他上弦那般当着他的面喝下去,“此番前来…可还有其他紧要的事…?”
“唔,好像没有……”
一听这话零就有点儿拿捏不准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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