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朝着自己靠近,没了碍事的帽子,鬼舞辻无惨很容易就将他按在了墙上。
宽大的衣物遮掩了月色与他能触到的光,零呜呜咽咽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他仰着脖颈不太明白他的辻哉少爷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欺身而上。
鬼舞辻无惨没有放过这样送上门来的姿势,藏在笑靥下的尖牙像是从野地里开出的罂粟的花。
“今晚的月亮——”
最后几个模糊的音节被覆在他身上的人温柔地咽了下去。
近日来的平安京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平静,日升日落,风止云随,无形之中像是有一只手将流言扼止在了即将发声的喉咙中。
莫名失踪的那些人与隐秘巷道中的血迹残肢一同被源氏很好地翻过了篇章,所有的事件被定性成大江山的鬼怪所为,纹绣着笹龙胆的旗帜上又多了一道寻不见源头的仇恨。
有小道消息称,源氏讨伐大江山的队伍在最近的某个吉日已然出动了。
明面上的朝堂倒是热闹不减,利益相悖的政敌依然你来我往地在奏折上相互往来攻讦。
而产屋敷家族近来忽然进入了朝野中的长子只是站在远处,冰清玉洁茕茕独立,恍若一朵耀眼的盛世白莲。
……也是源氏物语的作者晚生了几年,否则流传千年成为经典的故事很有可能就要换上一个奇怪的主人公了。
外面发生了再多的事也和呆在深墙高院里的零没有关系,事实上醒来之后的这两天他几乎都在避着鬼舞辻无惨走。
喝醉酒喝到断片然后把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这听上去是一个能轻松逃避某些事情的方法,然而很可惜零没有切身体会到。
他一睁眼就发现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内容清晰地印刻在脑海里,脖颈上的咬痕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触摸着自己脆弱的动脉旁仅偏离了没有多少的圆形伤痕,附近淤青的痕迹碰上去还泛着细微的酸麻,令他完全无法忽视。
“我错了,我一开始就错了,我如果不穿过来,辻哉少爷就不会对我感兴趣,辻哉少爷对我不感兴趣就不会发生前天那种尴尬的事情……”
蹲在水塘前碎碎念的零好像忘了换气,蹲久了腿麻了甚至脸色苍白得好似有点缺氧。
零不觉得自己能够给那天晚上的事下一个确切的定义。
幸好么,辻哉少爷这两日忽然又变得体贴了起来,或者换一种说法,他似乎有了其他重要的事情去做,自己避开他行动的行为完全没有被发觉,倒也是给了自己喘息的时间。
[宿主为什么不分析分析你们现在he的可能性?]
“……你真是一个好系统啊。”
零面无表情地按着自己一跳一跳的额角,坚定地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给绑紧了。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宿主果然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
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零觉得自己再这么逃避过去也不是个办法。
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嘛,俗话说只要他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他倒是蛮想在辻哉少爷的脸上看见尴尬这种神色的。
木石庭院的小径上一片落叶都没有。
嗯,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莫名开始讨厌阳光的辻哉少爷不会在这个时辰出现在庭院里的。
门窗紧闭透不过一丝光线的漆黑屋室内没有点上灯。
……诶?辻哉少爷这是又接到邀请出门赴会去了?
嘴上说着不想见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零发誓自己只是惊慌了一小下,他踏着稍快的步伐连正门都没走,翻墙就进了小厨房。
比他还要工具人的樱野正在捏着给仆从们吃的饭团,听见了零的疑问后她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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