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春季大会的输球,其实球队并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绝大多数决赛对春季大会的要求都只是拿到夏季大会的种子名额,尽可能地避免与其他强队的提前对碰。
并且输球才能提早地发现球队的问题。
而且球儿们也没有太过失落,他们也知道明天开始肯定又会是一场艰苦的训练。
按照球队的惯例从明天开始球队的各个背号就作废了,每个人都是同一起跑线为了夏天西东京大会的正式名单而努力练习。
下次正式比赛再输可就是意味三年级的引退了。
三年级的自然不想自己的夏天草草地结束,一二年级的同样也不希望前辈们的夏天就这样葬送在自己的手上。
但是有人觉得要为这场比赛付上责任。
“你们有看到桐山吗?”
比赛结束当天,即将到了寮舍阿姨的点名时间,突然间有人发现今天晚上整晚都没看到过桐山涟。
“没有。”
“成宫你跟他一个宿舍的,他在宿舍吗?”
成宫鸣摇了摇头:“今晚我一晚上都没见过他。”
“他可能只是刚好有点事而已。而且现在也没到点名时间,会不会太紧张了。”有人觉得只是一件小事,到了点他自然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比赛他最后被再见三振了过于自责。”濑古前辈想了一下桐山涟可能失踪的原因,“今天比赛之后他从上大巴到回学校就一直失魂落魄的样子。”
“别想了,还有十多分钟就点名了。我们赶紧去找他,留几个人在这里拖住寮舍阿姨。”
最后在队长秋山的指示下,住宿的学生迅速分成两批,出去找桐山涟。
此时的桐山涟坐在校门旁的一张长凳上发呆,距离他不到五米的距离就是一个公交站。但这个时间点公交已经停运了。
如果要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自己也答不出来。
在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这里。
今天的再见三振是他棒球生涯的第一次。从来没有参加过少棒的他之前打球都是局限于自家棒球中心的打击练习,中学时的部活都是一群人以娱乐为主,每年的都大会在输球的时候绝对都是大比分。根本不可能给他有打出追平比分的机会。
这样的经历是他第一次。
而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出棒,明明可以打到他的球的。都已经猜到了会是外角低的曲球,为什么不将棒子挥出去而是忍住把胜负的命运交给裁判。
现在越是想通现在就越看不起当时的自己。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抬头一看,是成宫鸣用睥睨的眼神看着自己,表情表现出了愤怒,看起来更像是君王对自己臣下不满的表情。
“你不会想做逃兵。”看着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的桐山涟,成宫鸣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他看。
“……”桐山涟没有做回应。
“没想到前几天还在那里跟我说要比一也先一步做球队的正捕手,结果原来只是大话。”
桐山涟反驳:“这才不是大话。只是出现了一点小偏差而已。”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在这里现在到底想干嘛,不要告诉我你只不过是想要在这里吹风。”
“我知道的……”桐山涟懊恼,“他知道他那球会投向那里,脑子里却想的是被保送,我升上一军大概是因为打击,可是到了最后我却没发挥出自己打击的本事。”
“就这?”成宫鸣听着他对今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脸的不屑,“如果就因为一个打席打不出来你就怨天尤人,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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