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
常言是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我遇见的男人,无论是神性界还是这里,男人们的心思啊~深得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无底呢~
…………
转瞬间按下那点无关杂念,我又一次开口,“怎么了?”
要还是不要至少也回答一声,总让我伸手等着是想怎样啊?
如果不是人在屋檐下,我会这么好心才怪!
然后…你这么不动也不言语,任凭我自说自话是报复么?
信不信我让榴榴再和你来一次猫捉蝴蝶啊?
静默中已经等得手酸不耐烦的我,看向对方的眼神里渐渐掺进几丝不怀好意。
…………
话音落下的刹那,这十厘米海贼随即被惊醒,他象是猛地回过神,有些慌乱的错开彼此交汇的目光,复又沉声回答,“不必了,我相信你。”
语调很正式,态度很坚定,然而在他发呆了好一会的现在,这样迅速的表态反而有些可疑————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
这男人,夏洛特.卡塔库栗的失神,并不是在考虑我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另外…眼角余光里我看见坐在一旁的他弟弟,那个叫大福的家伙,闻言同样睃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浅浅的疑惑。
盯着他哥看了一眼,紧接着又将视线转到我这里,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眼————真的是非常仔细,和见面那时随意看一眼就放过不一样,眼神专注而凛冽,且隐约透出几丝诡异的感觉。
不过还好,这位夏洛特.大福看了我一会又收回视线,重新去看他哥,最后象是明白什么那样,眉心微微皱了皱,只是到底没有说什么。
很显然,夏洛特.十厘米手办.卡塔库栗的反应不止是我觉得奇怪,比起完全不了解他的我,他弟弟的了解更深刻,所以…
不是我的错觉。
…………
气氛再次陷入难以言喻的凝固。
之后,打破现场这种依稀仿佛透出几丝尴尬平静的是,来自帐篷外的通报————先前十厘米手办命令象棋棋子士兵去请的船医到了。
然后?
没有然后,长相俨然如一只河马的船医出现,夏洛特.不知排行第几的.大福,为时已晚让出他占据的那张软榻,让我得到作为客人应有的待遇。
顺便,在河马船医和我不约而同的瞪视下,他连同他哥哥十厘米手办,这两位或许不怎么通晓人情世故的海贼,又总算记起他们作为主人的风度:
因为船医前来的目的是为孕妇检查,而不属于家属范围的陌生男人,他们留在这里显然不方便,于是暂时退场。
等到两个即使不说话也自带的控场气势的夏洛特动身走出帐篷,清场过后,我半躺在软榻上,真正能够休息。
至于忙碌的船医?那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因为,无论检查结果是什么,最后都…改变不了结局。
实际上,我认为夏洛特.十厘米手办.卡塔库栗的意图也不仅仅出自好心,或许,他命令船医前来的另一层意思,是为了确定我之前说的‘活不了太久’那件事。
不过算了。
没所谓啦~
…………
…………
时隔良久又良久的过后。
OM海贼团的这位船医经过检查,最后得出结论:
“小家伙很健康。”
外型很奇怪的船医说话不紧不慢,或许是出自职业习惯,无论是神情语调都带着安抚人心的味道,他甚至对着我笑得非常和蔼。
接着又说,“另外,您随时可能生产,近几天最好不要出行。”
OM海贼团的这位船医,检查后得出的结果与我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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