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侧过头：“谢了。”</p>

    凯尔希淡淡道：“你应该想的事情不是给我道谢，而是接下来该怎么收场。”</p>

    “这是一次正常的试验事故，莱茵生命不会有人问责，只要我能将失控的实验体销毁。”</p>

    “这里有一个想杀了你的人，比谁都想，你们踏过了生命的禁忌，这不是你们该涉足的领域，阿托斯。”</p>

    “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你还是叫我的代号吧。”</p>

    银狐睁开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凯尔希：“你知道这项技术来自哪里，更付诸行动，为什么你能做，而我不可以？”</p>

    “原因在于我们成功了，你还没有真正成功，它不该用来创造出强化武力的武器，这就是区别。”</p>

    “咳咳咳。”</p>

    银狐发出一阵咳嗽，可能是因为牵动伤口的缘故，她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p>

    “凯尔希，我的计划是不可缺少的一环，不管你如何否认，都无法取代我的位置。”</p>

    凯尔希只是看着她，看她从剧烈咳嗽到缓慢平复呼吸，看到银狐的表情再次变得愤怒。</p>

    她缓缓道：“我知道，否则我只会让你被大空洞吞噬，或者被你创造出的实验体杀死，这才是疯狂的科学家应该有的命运。”</p>

    “凯尔希，你这只老猫！”</p>

    “阿托斯，库诺·阿托斯，如果我没有说出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很久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做错越线的行为，你却不肯听，当初在圣马丁，我就应该阻止你。”</p>

    银狐嘲讽道：“所以你现在可以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了？你要知道，你没有赢，我们还在同一条起跑线。”</p>

    凯尔希却摇头：“风筝线不在你的手中，你一个人也握不住线。”</p>

    银狐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容在脸上凝固，错愕道：“难道你……”</p>

    “是啊，你到现在才明白吗，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想一想人间之神为什么拒绝神名，甚至连名字都被这片大地所忘却？因为……”</p>

    凯尔希的声音很轻很轻：“因为这片大地的生灵都在感谢他的付出，他不能拥抱神性，又不能拒绝神性，所以他必须放弃自己的名字，让自己变成人间，可是我们不用做到这种地步，我们的博士没有那么博爱，他只是想吃水果而已。”</p>

    “果然！果然是这样！”</p>

    “好好养伤，你欠我一个人情。”</p>

    ……</p>

    周金儒冲完澡出门，嘴里还咬着面包，一眼就看见向自己走来的莫斯提马。</p>

    堕天使离开了一阵子，总算有时间赶回来，不巧的是她没时间休息就要再打一份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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